“小歌。”他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我知道委屈你了,等到那女人一生下孩子,我就将他过继给你,孩子的母亲,只能是你。”
“你走吧,我累了。”江歌闭上眼,胸口又开始闷疼起来。她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官陌不悦,他已经做了让步,她为什么还要如此?“小歌,别闹了。”官陌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
“别碰我!”江歌的声调忽的提高,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官陌被外面莺莺燕燕环绕着讨好着养大了脾气,早就受不得枕边人忤逆。江歌此时做出的反应,瞬间便让他恼羞成怒。
“我养你这么些年把你性子给养刚烈了?不让我碰,想让哪个野男人碰?”官陌掀开棉被,粗鲁地抬手褪去江歌的底裤。江歌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官陌。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江歌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她摇着头,无声的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官陌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江歌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尤其是那干巴巴的被官陌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官陌也不好受,可他看着江歌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还让不让我碰?”官陌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之中。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江歌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江歌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七年来,这是官陌第一次对自己用强。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经让他倒尽了胃口。这没有感情的夫妻之事,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官陌终是发现了异样。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江歌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官陌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官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整理完后,官陌本想再多陪陪阮素,覃思思的丫鬟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医生,跟我说干什么?”官陌冷声道。
“可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丫鬟紧张兮兮地说着。
官陌看着江歌:“小歌……”
“你想去就去便是了,别假惺惺地来问我。”江歌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官陌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江歌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叫来明月,差她拿来一些水,漱去嘴里刚刚冒上来的血腥味道。
那日之后,江歌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有余,身体的不适感这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