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伊人把弄错的几个药材重新分类好,然后开始制药,老二则在一边帮她打下手。
给她挽袖子,擦擦汗,帮她递水。
她发现,老二医术真的挺垃圾的。
边制药,阮伊人边给指导老二医术。
两人在庭院内忙到了半夜,才各自回房。
而老大站在房间的窗口前,一双眸子黑沉沉冷冰冰地看着两人就没离开过。
阮伊人回房之后就进了空间。
她去空间翻找自己的医术,想找出老二症状的治疗办法,却仍旧无果,她找只好取出了一些暖身的灵泉和稀罕的药材,等明天在给老二煎药喝。
她的小命就系在老二身上了。
第二天一早,楚辞去了学堂,老大去了山上,她跟楚衍带着制好的药骑着牛车去了木家医馆。
两瓶金疮药两百两,五五分成后是一百两。
楚衍目瞪口呆,好多银子。他又伸手摸着自己袖口那个珍藏着三十文钱的铜板,暗戳戳低下头。
他好穷。
阮伊人把银子藏进了空间,有了这些银子,别说盖一个房子,就是在村子里盖两个房子都绰绰有余了。
从木家医馆出来,两人骑牛车转了一圈后去了华村学堂。
因为上一次华村学堂的动静,阮伊人的名气倒是在学堂闹开了。
一看见她来,守在学堂门口的家丁就迎上来说:“阮姑娘你是过来找竹老先生的吗?他说你要是来了直接进学堂不用通报……”
这家丁正是上次在现场并且作了伪证的那人。
“我找楚辞。”阮伊人打断他的话。
还是头一次看见对竹老先生如此忽视的人。
那家丁连忙说:“楚先生已经不早这学堂了,阮姑娘您怕是要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