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就动了。
墨兮一愣，抬头。
左辞没有收回手，再次揉了揉她有些乱的短发。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提到队员，墨兮立刻认真，“不错，接受能力和学习能力都很强，提升很快，可以在国赛前拥有顶级队伍的能力。”
左辞看她认真，桃花眼一弯，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脸。
墨兮触碰他刮的地方，不解看他。
左辞却没有解释：“你之后怎么打算，想在这里当教练多久。”
“你呢，还准备打几年比赛？”墨兮不答反问。
手在空中拐了个弯，捏住少年的下巴，左辞贴近，“你不会想要跟着我，我什么时候不打电竞，你就教练了吧？”
他含着笑，语气随意，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当真，少年却认真点了点头。
“嗯。”
左辞一愣，将少年抵在冰箱前仔细打量。
此刻女扮男装的少年拿着牛奶被他捏着下巴，两人靠的极近，身高的差异让两人像极了欺凌，却又隐隐透露出暧昧。
“你是说，你准备待到我离开的时候，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为我留下的？”
墨兮认真想了想：“可以这么认为。”
左辞忽然想到那日她的那吻，蜻蜓点水，却像点在心尖上。
一个猜想在心中萌芽。
“你喜欢我？”
“嗯。”
墨兮非常大方。
左辞眯眼，“我记得你喜欢的是从英才对。”
“……”原主确实喜欢过，但她没有，“那时年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我并不喜欢他。”
左辞被他的说法逗乐，松开她，却依然将她圈在那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