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起孟正疑惑着，一个人就轻轻落在了他的身边，照着他的样子趴了下来。
叶子睿挤眉弄眼的对马起孟用口型说道:怎么？你也在啊？
还不等马起孟回话，叶子睿就探头探脑的向下看去，只一眼就骇得瞪大了眼，差点蹦起来。
“这是什么鬼？”叶子睿传声入耳，发了句牢骚。
“你有什么想法？”
叶子睿猛的转向马起孟:“你居然有想法！？”
马起孟看见叶子睿那副神色，便知道他是误会了，叹道:“……我是指顾新泽房里的摆件。”
“哦……”叶子睿仔细瞅了两眼，答道，“看起来很贵的样子么……这个顾小少爷很不一般嘛。”
“那东西，你见过吗？”
叶子睿循着马起孟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造型独特，挂在墙上的面具——整个面具的主色调是赤红色，额头却漆的惨白，无耳，嘴大张着。眼球鼓瞪出来，好似蛙眼。牙齿，眼白，两根犄角都用金粉漆成了金色，却更添了几分诡异。
叶子睿回想了一下，答道:“看着倒像徽州一带唱傩戏时候用的‘脸子’，但傩戏上用的面具没有这么吊诡的……不如等会去问问花七，兴许他会知道。不过我总觉得这玩意儿好像在哪儿见过。”
“嗯。”马起孟应了一声。
房间里两个人活塞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房顶上两个人在寒风中面面相觑，还要忍受着房间里两个人令人尴尬的□□。
“听说马兄在西北呆了五年？”叶子睿开始没话找话。
“是。”马起孟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那西北是什么样子的？”
“也没什么很不一样的，就是风沙大，乱匪多，连年打仗。”
“那，”叶子睿顿了顿，偏头去看马起孟——马起孟的相貌不差，古铜色的皮肤，睫毛很长，但或许是总面无表情的缘故，周遭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要是能笑笑就好了，叶子睿这样想着，继续道:“马兄打过仗吗？”
“打过，”马起孟回道，每说出一个字便呼出一团白雾，“镇北帅是我的朋友。”
“战场上是什么样子的？”叶子睿无奈，看来他不问，马起孟也不会多说。
“很血腥，打完仗之后我们会派人收尸，但那些胡人的尸体会招来大片的秃鹫，不过……”马起孟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如果叶兄有意同行，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或许有机会。”
“那叶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叶子睿还想再说什么，突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他和马起孟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