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他愤怒地爬起来,刚刚走进屋,便看见那个把自己丢出去的人正把那个战士压在墙脚,冷着脸在问话。
那人瞧起来是个法师。
“你在做什么?”付薪抬手抵住那战士的胸膛,脸色有些阴沉。
那战士怕自己想要整蛊他的事情被发现,便缩着脖子,声音低低地应他:“没有什么事……”
他这个心虚的模样,落到付薪的眼里,愈发地引起了他的怒火,他一揪那战士的衣领,连名带姓地叫他:“余生!”
那战士畏畏缩缩地应了一声,哭丧着脸:“到……到!”
付薪冷冰冰瞧了他一会儿,然后拽着他就往外去:“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余生还在试图打马虎眼儿:“没什么啊,就是——”
“你瞧上人家了?这么上下其手!”
余生有点儿懵:“什么瞧上?我那么笔直你竟然怀疑我的性取向?”
“喂喂你拽着我衣领做什么——”
那法师已经带着那战士走远了。
席泠盯了他们好一会儿,然后偏头看向陈年。
陈年弯眉对她笑了笑:“不要担心。”
“阿薪对发生了什么很清楚。”他顿了一下,然后低下眉,轻轻道:“他只是在找一个机会而已。”
席泠抬了一下眉:“合理挑明一切,压倒那个战士的机会?”
陈年低头笑起来:“对。”他关了屋子的权限,看着席泠:“我也在等一个机会。”
他弯下腰,轻轻地吻上了席泠的唇:“我等到了。”
被强制遣送出去的韩牧屿茫然地睁大了眼,然后愤愤然地骂了一声:“靠,欺负单身是不是?”
他在屋门前徘徊了一会儿,最后羡慕地瞧了一眼那个屋子,低低地祝福了一句。
记得,要幸福啊……
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