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亦决推开了门,阳光洒落下来,地面上铺面了阳光,零零散散的散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身上也渡上了一层金光。
少年带着白猫的身影,此时竟温暖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邵文斌更不想让楼亦决走了,一块石头丢了,不可惜,但是一块璞玉,没能弄的手,那肯定是让人心痒痒的,然而幸好,邵文斌冷笑,他注定是走不出这里的。
这里不仅仅会成为温言的囚牢,也会成为这个少年的囚牢,当然,他会对他好的,他保住,起码比对温言要好。
毕竟,这才是真正的珍宝,不是吗?
楼亦决走到庭院里,才发现庭院四面八方都布满了人,还有很多的针孔摄像头,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录起来,毫无隐私。楼亦决怔了一下,零一说道:“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无论是这座房子也好,还是外面的庭院和花园也罢,都像是被人划定了地盘的牢笼,零一想起刚刚失去生命的温言,心里就对这个地方愈发的不喜欢起来。
而且这个地方也让人很难喜欢的起来,无论是想囚牢一样的布局,还是里面的邵文斌。
大抵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走到庭院的一角的时候,楼亦决看到了一张画,看起来已经被污渍沾染的看不出完整的图画了,但是大体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这张画的美好。
上面写着两个清秀的字——温言。
楼亦决将它收了起来,也许这种东西,应该回到他的主人身边去,连着这一份被抛弃的梦想。
楼亦决走到了庭院的围墙那里。
门被人关的严严实实的,他伸手推了一下门,却是纹丝不动,这时候邵文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说道:“我说过了,你走不了的!”
楼亦决将手收了回来。转身看向他。
或许是因为见猎心喜所以存于的那一点喜欢,邵文斌哄道:“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呢。”
然而似乎是对楼亦决的身手涨了一点记性,他站在离楼亦决几步之外,也不靠近,只是说道:“而且只要你走出去了,你立马就会因为杀人被通缉,你相信吗?”
冰凉的语气,带着直白的威胁和恶意的嘲弄。
楼亦决缓缓地勾了勾唇角。
邵文斌一愣,他看见楼亦决轻轻的摸了摸白猫的猫耳,温暖的神色依旧,邵文斌甚至是觉得他的眼眸有着一种淡淡的浅橙色,柔软极了。
却听见楼亦决他轻声说道:“这里不就是一个囚牢吗?”
只不过是有花有草,有人服务,确实是做的了在生活上的细致入微,然而这样子,就能掩饰一切了吗?
这不就是一座囚牢吗?
甚至是,还不如囚牢。
楼亦决邵文斌,轻笑,渐渐地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