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储乐终于不忙了,司徒翊就提起了储乐曾经答应他的两人一起去月老庙的事。
月老庙的香客大多都是女性,所以司徒翊是晚上带着储乐去的。
两人去的这一天晚上,月亮很圆,两人一起并肩踏着月光就开始爬山了。
储乐问过司徒翊为什么要来月老庙,司徒翊一直没说。
直到两人一起站在姻缘树下,司徒翊才说
“当年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时候,听说月老庙特别灵,我就跑来求姻缘了。如今既然求得了姻缘,我是是不是该带你来还愿了。”
司徒翊说完冲着储乐一笑,然后就爬上树去,取下了树最高处的红布条,看着自己写的字,司徒翊忍不住笑了。
下了树之后司徒翊就把红布条递给储乐,储乐一看也忍不住笑了。
上面写着:月老,我喜欢的是男人,你牵姻缘线的时候可不要牵错了啊!
看着储乐笑了,司徒翊就说“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后来想起这事,觉得幼稚得很,好几次都想来把它拿下来,如今我倒是该感谢那时候的自己了。”
司徒翊说完就带着储乐来到月老庙的大殿前,从怀里拿了个东西出来,然后就把门给打开了。
储乐好奇的问“阿翊,你拿的是什么?”
司徒翊抬起手来在储乐面前晃了晃“我娘的簪子。”
储乐看着司徒翊的笑脸,觉得无奈的同时也跟着笑了。
开门之后司徒翊就拉着储乐进去,跪在月老像前面,笑着看了储乐一眼然后说
“月老,五年前我来求你不要牵错线,如今你给我配了良人,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既然你都已经把线牵上了,可得让你的侍童看好了,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一定得紧紧的系着啊!”
看着司徒翊一脸认真的说着这些幼稚的话,储乐觉得自己应该笑,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掉了下来。
司徒翊说完笑着去看储乐,却看见储乐看着自己掉眼泪,温柔的把储乐脸上的眼泪擦了,然后把储乐搂在怀里说
“这可是我还愿的时候啊,要是月老看见你哭,以为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怎么办,乖,别哭了啊。”
听了司徒翊温柔的话,储乐却感觉眼泪更不受控制了。
储乐一边推开司徒翊,一边擦着眼泪,努力笑着说
“没事,我跟他解释一下,既然都来了,那我也得表现一下是不是。”
储乐转过去看着月老像说“月老,我刚刚哭是因为太开心了,司徒翊很好,我很喜欢他,你可不要误会啊。”月老啊,司徒翊真的很好,好到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他,如果你真的能听到的话,你就成全了我们好不好。
储乐说完就笑着转过头看着司徒翊。
看着储乐对着自己笑眼泪却一直掉的样子,司徒翊觉得特别心疼,不忍看他勉强自己笑出来的样子,司徒翊又把储乐搂到了怀里,温柔的说
“月老肯定听见你的话了,不会误会你的,放心吧。”
之后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月老像前,最后储乐腿麻了,两人才起来。
起来的时候储乐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帮储乐捏了捏腿,司徒翊就找到了月老庙的笔,在布条原来的话旁边又加了一句:既然牵上了,线就不能断了。司徒翊 储乐
储乐看着这句话感觉眼睛又有点胀,忙转移注意力“你把我俩名字写上,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司徒翊安抚性的摸了摸储乐的头,然后说“不会的,月老庙来的几乎都是女子,而且大家还愿的时候都会再写一个布条,或者不写,所以没人去解树上的布条。而且就算看见了,我也不怕。”
司徒翊又把布条挂回原来的位置,然后跟储乐说怕不挂在原
来的位置上月老找不到。
下山的时候,司徒翊以储乐腿不舒服为由,要背储乐下山,储乐当然不同意,可最后在司徒翊撒娇加无赖下,储乐最终还是上了司徒翊的背。
下山的路上,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又看着司徒翊的侧脸,储乐压抑了一晚上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吧,至少现在是幸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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