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烈烈鲜艳的红……比他遭受的火焰焚烧还要灼痛人心。
“乖，马上就好了。”
江一言轻声安慰道。
他遮掩住自己的不适，沈墨却轻笑了一声，靠近江一言的脖子，冷不防舔了一下。
“沈墨？！”江一言震惊道，手的动作都慢了一拍。“不要闹了！”他恼羞成怒，这个时候还在胡闹像什么样子！
可话说完他又有些心软，沈墨应该是受到了吸血蝠的影响才会改变的，而他又是因为自己才受那么重的伤的……我真不应该。
胡闹就胡闹吧，合该是……他欠沈墨的。
“师兄……”沈墨张开嘴，牙齿贴上江一言的锁骨，轻轻地，像缠绵情人一般流离在江一言的锁骨那，犬齿厮磨着，有点痒。
不妨事，江一言安慰自己道。
牙齿磨着皮肤的触感和奇特，有点痒……还有点麻麻的，皮肤下的血液仿佛汹涌起来，涌上……某不可言说的部位。
江一言：！！！
什么鬼！
江一言几乎反射性地想把沈墨推开，不让他发现那尴尬的部位。
“师兄？”沈墨似笑非笑，胳膊牢牢地挽住江一言的腰，被推开后又像赖皮糖一样凑上来。
江一言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只能寄望山洞光不亮沈墨没看清了。
但沈墨无情地拆穿了他：“师兄，你的脸……好像有点红？”
江一言：！
“我没有。你坐好，我要继续驱逐那些东西了。”强自镇定的江一言把沈墨扳了个方向，不会碰到他尴尬的部位，准备继续。
“不用白费功夫了，师兄。”沈墨微笑着拒绝了。
暗淡的明珠光下，沈墨眼神莫测，幽红的眸子像血液一样流淌着，猩红而诡谲。
“不行。”
江一言以为沈墨绝望了，生硬回绝。
沈墨幽幽叹了口气，“不是吸血蝠的问题，回想起来，大概很久以前就有预兆了。”
“什么预兆？”江一言看着沈墨，追问道。
仿佛有了抗性，身体里的痛苦不再让沈墨那么难受，他勉强可以笑笑，甚至调戏一下江一言。
“师兄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江一言脸红了。“你、你这是什么话！”
难受肯定是难受的，但看着师兄这副……可口的模样，沈墨不禁觉得这痛也没那么痛了。
一股莫名的激情涌上心头，他迫不及待想去亲一亲师兄。
不可以……暂时还不行。
江一言干脆利落地拒绝掉沈墨的请求，可当沈墨没再说话的时候，他居然有点……失落？
……像是他也同样渴望着两人的亲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