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尧臣也未免太过长情,太过深情。
那她呢?
真的只是哥哥说的那样,用来遮风挡雨的伞具吗?
那她简直就是个悲剧。
不知为什么,莫名有些失落。
好在,官尧臣不喜欢主动型。
或者说,官尧臣不喜欢除了白月光外的所有女人。
所以,哥哥分析的没有错。
一个人越讨厌什么,就对他做什么。
被动被撩,不如主动瞎撩。
吓得官尧臣直接一纸转正合同甩给她,立刻发配到天边远,那就再好不过了。
“迟秘书,撞伤博关注,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效果不必做的这么逼真。”
官尧臣自恋又低哑的声音,漠然清冷的砸下来。
迟欢欢唇角不知不觉上扬的唇角,瞬间垮掉。
“我又不是故意的!前儿扭伤还没好呢!我才不会那么想不开。”
毒舌不过官尧臣,也不至于这样奚落一个病号吧!
迟欢欢强忍着疯狂吐槽的念头。
定了定神,抬手扯了扯官尧臣的袖子。
她的手,只揪了很小一块。
官尧臣蓦的抬头,望着她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
紧抿着唇,等着她解释。
“刚才带我出去的是我亲-哥哥,他和我家老迟是一脉相承,对我身边方圆五里内外出现的任何异性都很敏感。”
迟欢欢主动交代了迟枫的来历,“他听说我来费国出差,他正好也在美城。”
“然后我一激动,就下去见他,就忘记和您报备了。”
迟欢欢知错就认,手指揪着他的袖子,轻轻的晃动,“我知道错了嘛,下次不管出门干什么,我一定先跟官总报备。”
“您批准了我再出去,好不好嘛!”
杏眸满是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