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故意留下证据?摆明了就是有人要陷害他,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迟欢欢知道餐厅出事的时候,也联想到了事情一定和官尧臣有关。
但是以官尧臣的霸道和行-事作风。
对于砸餐厅这种低级手腕是不屑的。
这样做也不利于他计划的后续展开。
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或者事,他一定会善待。
“也是,他这种身份的人,一定得罪了不少人。欢丫头,能不能听我一次,早点和他分手?”
老迟期待的盯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今天有人为了挑拨你们的关系,砸了餐厅,保不齐明天就会变本加厉去砸中医馆。官尧臣是个宝藏库,谁都想上来掰一块。”
“你继续和他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迟欢欢垂眸叹气,“可我要和他分开,谁能保证那些人不会更加肆无忌惮?”
老迟瞬间感觉伤口抽疼起来,但比起伤口,心更疼,“欢丫头,你是不是被他下降头了?”
迟欢欢能理解老迟的担心。
“老迟,你别担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迟欢欢不想继续说,说的越多,老迟的担心就越多。
她吸了吸鼻子,强调,“是绝对不会有下次。”
“老迟,回家怎么说啊?我拦住了芸姨,没叫告诉告诉家里。”
迟欢欢这才想起,老迟这伤口,以及餐厅歇业重装。
肯定是瞒不了爷爷的。
“一场虚惊,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直说反而不会引起怀疑。”
迟欢欢赞同老迟的观点。
爷爷太聪明,一点破绽就能洞察一切。
直说为妙。
“那能略去天一置业,这个关键词吗?”
老迟看着迟欢欢,扼腕叹息,痛心疾首的伸手戳了她眉心,“我看你真是被他下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