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的哪位大师?到底关系欢欢一生平安,容不得有半点差池。天童寺的鹤麓大师,是得道的高人,不妨我陪你再去算算?”
官老先生眉心微微蹙了蹙,“多一份小心总是没错的,你要有心定了日子,我这就让霆晟亲自送帖子去拜访。”
这三味猛火下去,是不是真金炼一炼便知。
“我只信这一家言,从小到大,欢欢的事情,他算的是一点不差。再换人,怕是冲撞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迟爷爷想也没想,直接婉拒,“贺兰先生我瞧着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觉得配我家欢丫头,可还合适?”
“管家,叫换西厢记来。这梁祝也太悲了,楼台会开始哭到化蝶去,悲啼的人脑壳疼。”
官老先生招手叫了管家来,要戏台上换一本戏,“也不必叫从头开始,我只点这赖婚,拷红这两出。”
管家笑着揶揄,“老先生可见是糊涂了,一出是相国夫人赖婚,一出是老夫人棒打小红娘,这不还是要听莺莺小姐哭么?”
“您要听个高兴,不如叫唱递简闹简这两出,那才是真热闹。”
“幸得伶俐聪慧小红娘,这对苦命的鸳鸯还不知要怎么劳燕分飞各西东呢!”
管家哂笑着,只差没把整出西厢记,说了个透彻。
-
迟欢欢挨着柱子坐着。
亲-哥在左手边,官尧臣在右手边坐着。
她和官尧臣之间还隔了一根柱子。
迟欢欢正困的出神,有人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