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掐断电话。
官尧臣好不要脸一男的!
就没见过这么顺杆爬的厚颜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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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是迟欢欢完全陌生的城市。
她有点轻微的择席。
枕畔的苏雪睡的香甜。
迟欢欢从梦中惊醒。
梦里“砰”的一声,仿佛叶岑今那一撞,撞在了她身上。
心砰砰乱跳了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
一身冷汗黏着睡衣。
迟欢欢掀开被子,下床。
迈步走到外面的小客厅,屈膝抱臂,缩在单人沙发上。
静静地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件一件细细想来,仿佛和官尧臣,已经走过了很长的时间。
可是掰着指头数,六月到九月,也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
单这几个月,比她前二十几年过的都要刺激。
但是刺激过了头,每次静下来想,总是后怕的起一身汗。
梦里的鳄鱼,那张血盆大口,已经许久没有出现。
今晚,却和叶岑今同时出现在梦里。
现在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觉得心力交瘁。
这样的事,好像只要和官尧臣沾边,就绝对不会停止一般。
公开,确实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敌人若都藏在了阴影里。
危险会变得更加无法预料。
进退似乎都没有分手来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