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想起远在兰城的官尧臣,最近总是时不时想起他。
宁淮景觉得自己的快疯魔了。
以前,也从没那么频繁的想起过他。
或许,以前想起官尧臣的时候,宁淮景大多时候的心情都是很糟糕的状态。
宁淮景也不知道,自己对官尧臣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
打不散的亲兄弟关系,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
就因为出生顺序,官尧臣从了父姓,他从了母姓。
从出生开始,就被定义为别人家的小孩。
宁淮景始终不明白,宁家二老那么想要个继承家业的继承人,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儿子女儿都好。
总之好过把他从官家分割出来。
即便是到了现如今,宁淮景依旧不能理解。
为什么一定要泾渭分明?为什么要让骨肉分离?
又为什么,偏偏被扔出官家的人,是他?
-
宁淮景走神,静默的悄无声息。
顾唯一哭累了,渐渐止住了哭声。
一边抹眼泪,一边打着嗝,抽泣的看着宁淮景。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
顾唯一盯着宁淮景看了许久,终于开口把宁淮景拉扯回现实。
“二哥,你是不是想尧臣哥哥了?”
“我才没有想他!”
宁淮景下意识果断否认,随即怔了几秒。
有种被人戳破心事的窘迫。
“我为什么要想他?他有的是人想他,不缺我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