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想面对的东西,才是你心头最软弱和最渴望的。
“我整夜整夜的梦到旧楼里的场景,甚至在梦里,把自己化身为了那个老东西,不断的发泄着心里的痛苦和贪妄。”醒过来时,却是更深的寂寞。
“我知道自己病了,不停的克制住自己的念想,想要过回正常人的生活,甚至还为了改变自己,听从父母的安排结了婚。”
然而好景不长,当女方在一次次试探后,得到他无法的结果,再好的物质生活也让她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婚。
蔡伟泯在床上不行的事也被传了出去。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搬离了原来的地方,在异域他乡窝囊的生活了将近二十年。”
就在这时候,他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贵人。
“三十八岁那年,我心里的野兽再也关押不住,再三隐忍下,用计谋骗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到郊外,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在她不断挣扎和咒骂里,我失手杀死了她。”
说到那个小姑娘,蔡伟泯的表情竟然是怀念,“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滋味,也是最为惶恐的一次,我x侵了未成年,我杀了人,我和当年那个老东西有什么区别?”
蔡伟泯这时候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堕落让他无所畏惧,“然而,我并不后悔,我用砍刀分解了小姑娘的尸体,把她埋在了郊外的小树林里,随后离开了那个地方。”
小姑娘失踪的事并没有闹大,再加上那小姑娘的家庭重男轻女,蔡伟泯也没有被查出来。
“第一次的成功让膨胀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第二次。”
“这一次,我看准了一个十三岁的初中生。那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家里很穷,和妈妈相依为命一起生活,我本打算得手后给她一笔封口费,没想到事后,我控制不住兴奋,无意中掐死了她。”
听到他用“无意”两个字时,江朱都要笑了。
无意,真的是无意吗?他敢说这不是他病态的嗜好?
蔡伟泯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场景,并没有察觉到江朱的厌恶,继续说道,“只是这一次,我没有那样好运。我低估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执着。”
女孩的母亲得知孩子失踪的消息,就跟疯了一样,不断的搜查着女儿失踪的证据,明明家里穷的可怜,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自己的孩子。
“她的执着让我害怕,”蔡伟泯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他痛快的事情,“她差一点就抓到了我,只可惜,仅仅只差一点。”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我把她骗了出来,以同样的方式杀了她,把她碎尸后,和她的女儿埋在了一起,这样,她也算没有遗憾了。”
蔡伟泯的语气让江朱握紧手指,恨不得打烂他的脸,敲碎他的牙,让他像条狗一样的跪在地上赎罪。
然而她没有动。
蔡伟泯还在说,“小姑娘的母亲死后,我以为事情即将告一段落,没想到警方顺藤摸瓜查到了我身上,我被锁定成嫌疑人。”
蔡伟泯说起这件事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在警方即将抓住我的前一天,我遇到了一位隐居的高人,他说和我有缘,送了我一块红的发黑的玉佩,叫我戴在身上,可以帮我排忧解难,抵制所有麻烦。”
“我起初并不相信玉佩有这样的效果,直到第二天,警察撤销了对我的通缉令,甚至还公开道歉说认错了人。”
“有了这块玉佩,我如鱼得水,很快便开始了第三次设计,一次又一次,成功让我享尽了人间欢愉,直到有一天,我受邀请加入了一个百人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