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的回到府邸,找出阿葫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是一双白狐毛做的手套,他日日天不亮就起来看书,阿葫心疼他,就做了双手套送过来,告知他,这是她亲手做的,让他好好戴着,莫要冷到自己。”
“书生看着手套恍然大悟,原来阿葫不是阿葫,是阿狐,他于她有恩,阿葫才特意来报恩,他担心的事情,在她眼中都不是难题,可惜,他眼拙至极没有选择她。”
“书生站在屋里怅然若失,许久许回过神来,他想起在家门附近捡到的那包银两,想来也是阿葫送给他的。”
“他放弃了阿葫,两人自然也没了因果,阿葫会回到山林里,而他虽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心中却永远没得到满足,只能堕入俗世浑浊漩涡,久久不得脱身。”
听到这儿,江朱骂了句活该,负心汉就是这样的下场。
故事讲完了,江妄拿起桌上的开水喝了一口,询问江朱,“好不好听?”
江朱懒懒看他一眼,没反应。
“我看你都听呆了,”江妄把她捧起来,“还一直用眼神催促我快快讲。”
江朱:“……”因为你一直在吊胃口啊。
“小傻子,”江妄把她放在自己肩上,“故事听完了,我们该去午睡了。”
江朱艰难的趴在他肩头,用前肢扒拉着他的脸,心想他为什么要说这个故事,也不怕她产生心理阴影。
江妄精准的感觉到她的想法,“我是想告诉你,世上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其他都不能信,他们都是骗子。”
江朱:“…………”神经病!
“从那书生在地上捡了一包银两,却没有询问失主是谁,而是收入囊中起,他就注定不是良人。”
江朱:“……”
“有些人表面看着和善,心里却各怀鬼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朱:“……”感觉话里有话……
“睡吧,”江妄抱着她躺在床上,“睡醒了,我们就吃晚饭。”
好吧,江朱也有些瞌睡了,迅速睡了过去。
江妄却丝毫睡意都没有,低头默然看着她,声音低低道,“所以,我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不能被我之外的人带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