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歌：“最快明天晚上，你就听我一句，等我一天吧。”
望笙无语地扭头就走，现在他是彻底对这群天师们不抱希望了。
癞皮亲自将李冬冬送回家，虽然小东西非常不情愿，似乎对癞皮肚子里的那个另类空间流连忘返，甚至还抱了只兔子出来留作纪念。
癞皮：“那就是最普通的兔子！”它幼年期好奇心过重，看见什么活的都想收集。要不是李冬冬翻出来，它自己都忘了还有兔子！
李冬冬：“癞皮，你真是宝藏，有你做朋友真好。”
癞皮深觉自己被个孩子嘲讽了，气得扭头就走，连李冬冬眼泪汪汪的表情都没看见。等到它回到望笙身边时，望笙正坐在地上，擦拭望一。
望一是望笙与生俱来的刀，当然最开始他对这柄泛着邪气的刀充满了厌恶，自然因为这是害死他母亲的元凶。然而为了自保，望笙不得不用望一，人刀合一是他天然领会的境界，而无坚不摧的望一，在这么多年来，从未被真正爱护过。
望笙擦拭着刀身，就连把手处的死角也没有放过。
癞皮：“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危险。”
望笙擦刀的手一顿，“我有一种预感。”他放下刀，挠了挠癞皮的下巴，又捏了捏它的耳朵，“就像我们当年约定的那样，如果我死了，你就吃了我吧。”
癞皮哼哼唧唧地不满，“明明当初说的是查明你母亲死亡的真相我就吃了你。”
望笙：“从来就没有什么真相，就是我杀了她。”
癞皮：“你在暗示我吃了你？”
望笙哈哈笑起来，癞皮喷了喷鼻音，“我不是很能理解你们这些人类的想法。你杀了我，我杀了你，这种恩怨情仇，世世代代纠缠不清。到底有个什么意思。”
望笙：“我也不明白。可是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癞皮洗耳恭听，望笙一字一句，“杀了他。”
癞皮：“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惊天言论。不过说好了，我不会参与，这是最起码的规矩，否则天道制衡，我可不想牺牲现在的悠闲日子。”
望笙点头，这是癞皮一向的行事准则。它们这种自然孕育的魔物，唯一的制约便是世间法则。这要求它们不能太过深入任何恩怨，若是造成一边倒或是其他不合理的结果，它们便会被强制摧毁，重归虚无，等待下一个契机重生——当年的人妖大战，便是最好的证据。
袁长飞和齐歌一同出来，两人的面色十分难看，不知道私下里又说了些什么，不过库存里的东西全都发放干净，齐歌也要动身去鬼王山帮忙。
“日夜赶路，大概一个星期能到。”
“不用。”徐秉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一日千里舟送上，“我跟你们一起走，两天就能到。”
齐歌：“秉直？你不是被禁足了？”
徐秉直：“我一定要去！”双目赤红，“我父亲的玉牌，碎了。”
世家子弟，都有一枚预示生死的玉牌留存在族中。
人在牌在，人亡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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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忙的，更晚了，等我下班回家写第二篇，好在不用加班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