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也没变好，初中那些人也......就每天都很绝望。”
“之后我就有点...像你后来见到的那样，很偏激了。”柯慕用手慢慢搓着梵清的手背，“装成各种样子，希望别人疯狂爱我。”
“——但知道那是骗的，不是我，所以也不长久，就一个一个换。”
“很害怕，害怕他们会真的爱上，毕竟那是假的，而且我那时也觉得，不可能被爱，只会更受伤，”
“我自己当然也清楚很荒谬啦，但就是，无法停下来——因为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事情了。”
虽然听到过很多，也自己偷偷了解过很多柯慕的事情。听他自己像是揭开一块块结了痂的伤疤一样叙述的时候，梵清还是觉得很难过——尽管柯慕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柯慕说，我们在一起。
“其他人怎么想我不管了，反正我本来就很懒。”柯慕身体向后倾，整个人靠在梵清怀里。
“嗯，”梵清说，“小朋友不管怎么样都很可爱。”
这句话让柯慕的脸烧红了些，他坐起来，转过身看着梵清。梵清像他们每一次对视时那样，无比温柔地看着自己，柯慕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
梵清听见他说，“我好喜欢你。”
然后他们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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