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噢对不起。”樊落原从善如流地道歉，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趣，“是我又想多了——有时候呢就是有职业病，看到啥都在思考是不是什么艺术想法，忽略了那其实只是生活而已。”
“不过生活就很艺术。”他朝柯慕眨眨眼，“对吗？”
“...啊。”柯慕对此毫不了解，于是回了个无意义的单字。
樊落原又转向梵清，“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彼此彼此。”梵清笑笑。
两个Fan家在本地都拥有出名的企业，也在面上势不两立，私下关系倒是不错，但早早开始经营公司和“不学无术”的两位继承人因为性格习性相差太大，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没有众多网友想象中的针锋相对，倒是莫名其妙坐下来一起喝了杯咖啡。
“你居然搞起了艺术，虽然暂时没看出来和你们家最近的动静有什么关系，倒是很符合你的风格。”梵清说。
“我伤心了——你没认真看展览啊梵老板，”樊落原笑嘻嘻地说，“不是写了吗，‘意义？没有意义’。”
从“梵老板”到“意义”，樊落原的语气夸张而滑稽。
梵清皱起眉，“实话说，我以为那只是——为了展览。”
他伸手拿起两包白糖，倒进柯慕的杯子。
“当然不是了。”樊落原耸耸肩。
“不是所有事情是非要有意义才能做的。”
“这其实是个大型征稿。我找了许多大学生，让他们挑选出几个最想做的题目，再有偿征收作品，支持他们去做一些因为现实原因而做不成的东西。”
“你看到了，最后一个展，其实是最核心的部分，只有有耐心看到最后的人才能见到。”
“为什么是‘混乱’？”
“大家都想追求成功的人生。显而易见，所以生活必须是有意义的，正确的，完美的，有序的。”
“可是我就想，生活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有意义。”
“你们都认为，完美正确很好，当然也确实是这样。”
“但美是残缺，是错误，是混乱。”
“而它们也在我的生命中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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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樊落原这个角色在全文里不算特别重要吧 对主角的性格起到的侧面描写作用也不算多 不过 嗯 反正整篇文章本来也没什么意义 就是想到哪写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