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那次的意外之后柯慕和家里人彻底断了联系——虽说原本也只有银行卡上账目的往来。
成人高考出结果的时间很快，柯慕成功上了线——为此他向梵清炫耀了许久——选了一所本市还不错的学校。
“好好读书。”梵清跟他说。
入冬了。虽然这个城市并不会下雪，但每天扑面而来的凛风和干燥的空气都在揭示这个季节的到来。
柯慕泡了两杯绿茶，递给梵清，两人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
“时间过得好快啊。”柯慕感叹到，“我以前都没有这么觉得过。”
“因为现在过得很充实吧？”梵清喝了一口茶，嘴里呼出热气。
“嗯，真好。”
梵清用手一下一下捋着柯慕的头发，从发旋到发根。他突然说，“放假前，公司要出去聚餐，他们非得拉上我，要不要一起去？”
“啊？”柯慕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瞪着眼睛，看向梵清，“你们公司为什么要叫我去？要去多久啊？去哪里？”
虽然柯慕看上去就十分抵触，但还是一下子问了一堆问题。
“不想去吗？”梵清问他，“嗯...每个人可以带一位家属来着。”
“啊。”柯慕呐呐地说，“想，但是讨厌人多。”
“可以试一试啊。”梵清揽住他的腰，靠在床边，“那么多人，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况且还可以免费出去玩一下，不好么？”
柯慕将信将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于是皱着眉点点头。
“好乖。”梵清笑着推开他的眉头，在眉心轻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