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觉得还是别为这种事饿到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面向父亲:“爹,我和小妹在房间吃。”
祁父听到这话,准备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一会又继续了起来,惠娘只听到一声轻轻的“嗯…”
惠娘充耳不闻娘在耳边叫骂,拿好饭菜就直接回到房间,拉起还继续在门后装石头的小妹,也不管她哭不哭,直接将筷子塞进她手心。
“吃!”
还在酝酿情绪的小妹被二姐这操作哽的直打嗝,带着满脸的泪珠和通红的眼睛鼻子呆呆的看着二姐,就是没反应过来二姐怎么突然斗志昂然的?
惠娘边吃边对小妹翻白眼:“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说真的,你饿不饿肚子对伤害你的人一点关系都不大,所以你这是为了一个坏人伤害自己?傻不傻啊?”
小妹这时也反思了起来,看着碗里的说不上好的饭菜,突然觉得自己真傻,那些人巴不得她出事嫁不出去,小妹想到这立马拿出凶狠的劲,仿佛吃的不是饭,是仇人的血肉,狠狠的扒了几口饭吃了起来。
惠娘看到小妹这样才心满意足接着吃饭,这才对嘛!管它发生什么,有个好身体才能应对接下来的事。
昏暗只有黄昏太阳的余光照射的房间里只有吃饭的嘴嚼声,那声音仿佛连阳光都害怕的不敢进来似的,让本来暗淡的房间更加昏暗,但是屋里的两人心中的火苗却越烧越旺。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也不知道惠娘还是小妹做了什么,那凶狠的眼神让本来姐夫猥琐围绕在她们身上的眼神少了很多。
小妹感觉到后更加开心,二姐说的没错,做坏事的又不是她,凭什么要作为受害者的她委屈成全,既然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谁敢过来她就敢一刀捅了过去,小妹看着手里二姐给的匕首高兴的笑了起来。
有心的,坏心的人直白或者拐弯抹角的暗示大姐夫快点行动,大姐夫被逼的在家里急躁的转圈圈。
既不能总是去妻子娘家,又害怕突然狠起来的小妹和惠娘,加上惠娘身边跟着仆人,他根本找不到机会行动。
而惠娘既然怀疑二姐夫就叫每隔一天过来的男仆去跟踪看看到底二姐夫和谁联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可能是运气问题,还真被不专业的男仆发现大姐夫和附近的一个地主联系,惠娘紧锁眉头想了一下,交代身边后来跟着过来的丫鬟给地主夫人发帖邀请一起去寺庙求签。
到了那,天惠娘拉着小妹和丫鬟坐上男仆驾来的驴车去了县外的寺庙,到了后惠娘打发小妹带着丫鬟去求个签问个卜。
而自己一个人来到寺庙后院见到地主夫人,通过聊天也有因为这位夫人被地主宠妾折磨的孩子死后的疯狂,直言不讳的告诉惠娘她是知道一切,地是主想玩一次小妹,不过最狠的是她家姐夫想小妹当妓子。
惠娘听到这心中的怒火就像火山那样汹涌而至,但是最让她伤心也是最恨的却是地主夫人走前告诉她这个提议是她大姐起头的。
地主夫人说完这话也不管惠娘会不会报复就率先走出去了,走在路上的夫人红着眼睛快意的想到凭什么自己孩子都死了还让那种人好好活着?死都要拉着他们给她的孩子垫背。
惠娘赤红的双眼一个人坐在在房间里,恨的咬牙切齿,双手被紧握的指甲印出血的疼痛也依然无法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悲痛。
她只以为只是姐夫污秽的思想,她想不到大姐也参与其中,她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小妹不是她的妹妹吗?即使阻止不了那个男人但是怎么可以,大姐怎么可以将小妹打落无底深渊?
惠娘知道这事情后硬将喉咙里的血咽了回去,无论夫人基于什么原因告诉她这件事,她都不可能让外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