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乔笑问我十七八岁的样子你又知道?
万小南求助于一旁的钟叔:我不知道钟叔知道呀!钟叔你说是不是?
钟叔笑着点头,说是,这是头一回见到牧先生栽进去了。
一唱一和的,说的季琳琅腼腆着笑,笑容弯弯似新月,果真一轮白月光。
牧远乔笑骂万小南多事。心情倒是大好。
万小南再接再厉,问季小姐什么时候下嫁牧总呀?到时候牧总一高兴,还能封个大红包给我们呢!
牧远乔说你想得美,也没见你出什么力,吃掉我们牧家的东西倒不少。
万小南嘻嘻笑,不回话。
恰小蝉端着茶盘上前,一个不仔细滑了手,摔碎了杯子,茶水溅到了季小姐裙子上,牧远乔当场脸色一黑,吓得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牧远乔从未当着众人的面沉过脸色。
还是多亏季小姐解围,安抚牧远乔,说碎碎平安,大吉大利。说的中年开始迷信的牧远乔脸色一秒晴转多云。
万小南嘿嘿干笑两声,说牧总今天心情好,不跟我们这些手下人计较。
牧远乔笑着看他,说你这是沾了琳琅的光。又笑着指钟叔、方姨、小蝉,说你们也是。
万小南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殷勤。
临了牧远乔送季小姐家去。余下的人收拾了家里的摊子。夜深了,万小南推门到外头的院子里坐着,还装模作样地拿了把扇子,钟叔笑问您这是又怎么了,大冷天的。
万小南说我赏雪呢,光顾着围炉,都没赏成,这会儿补上。
钟叔说这大晚上的冷,您怎么还把扇子拿上了?
万小南转头瞧钟叔,古灵精怪着,问钟叔,你不觉得这样特别有腔调吗?
钟叔笑说万先生做什么都有腔调,就是大冬天的怕冻着。
万小南笑说我哪里就那么金贵了,倒是钟叔你年纪大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钟叔踌躇着原地叹了口气,安慰道:我看牧先生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过一阵子劲头就下去了。
万小南慢摇扇子装深沉:这中年人的心血呀,就跟高血压似的,一上来就下不去了。年轻时没有激情过,上了年纪就疯狂着要补偿,依我看,牧先生这回可真是栽进去咯!
钟叔说您这是又多想了。
万小南笑一笑,又开始赶人,说钟叔您赶紧着回去吧。
钟叔不答应,非要陪着,万小南也就不便赏雪了,收工回屋。
睡的迷迷糊糊间,被晚归的牧远乔从床上一把揪起,万小南揉着惺忪睡眼,说咦?你怎么回来了?
牧远乔心情甚好,掐着他的屁股捏着他的腰笑骂:小兔崽子,真以为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现在我就跟你好好计较计较!
万小南脑子稀里糊涂,问您跟我计较什么?
牧远乔一巴掌抽在他白嫩水软的屁股上,笑骂:还跟我装蒜?下面这张嘴吃掉我牧家多少子子孙孙!
万小南脱口而出:咦?
待想了一会儿才想到晚上季小姐在时牧远乔说的那句话,瞬间睡意全消鸡皮疙瘩直立,他当时只以为是字面上的意思,心想他再能吃也吃不到牧家九牛一毛,牧远乔更犯不着跟他计较。万万没有想到,牧远乔竟敢当着季小姐的面一语双如此下流之关,且真拿这点由头来跟他计较,颇为意外。
牧远乔显见的心情好,一路计较到东方泛白,还把那东西深耕在万小南体内,像不知餍足的野兽驰骋。招架不住的万小南用最后一点力气求:牧总您倒是找季小姐去呀!
求的牧远乔越发驰骋的凶,掐的他腰生疼,笑着说:琳琅多金贵的身子。
不金贵的万小南身子一滞,便无声的趴翘着屁股任由牧远乔糟践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