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我不挑的。”楚月兮嘿嘿一笑,凑近温子酌低声说:“我倒是不介意,温公子把自己送给我。”
“楚月兮!”温子酌是个读书人,更是个教书的人,二十几年来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楚月兮话音未落,他的耳朵便红了个通透,奈何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只得瞪那姑娘一眼,偏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咳……没事没事,大家别看我,看地上那位,地上那位的事情还没说完呢。”楚月兮挠了挠头,十分不厚道的默默拉过地上的仁兄当了挡箭牌。
一直没出声的冷静突然问道:“楚姑娘这话怎么说,这案子不是结了吗?”
“嗯?”这回轮到楚月兮愣了,不止是她,连带着梁南在内的几人都有些懵圈,最后还是连陌先反应过来,立时就不愿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你们绥南县丢了东西又死了人,然后你现在一句话这案子就结了?”
白暮词也回过神来,对于冷静的武断不大认同,撇撇嘴附和道:“是啊,这就说不过去了,毕竟梁大人还没说话呢。”
“几位说的是,冷捕头,你这样断案可不好。”梁南一改之前哆哆嗦嗦的形象,板着脸教训起冷静来,又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对着冷静说:“你先把他带回县衙去,还需仔细检验方可下定论,小毛子,你也随我来,有些话要问你。”
“几位客官,实在抱歉,梁某就先失陪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诸位早些休息吧。”语毕,梁南就带着冷静,小毛子和那具凉透了的尸体飘然而去,半点儿不见来时的慌张。
“梁南这是要干什么?”连陌心里藏不住话,看着几人前脚出去,他后脚就跳起来了,愤愤道:“草菅人命的东西,我之前真是看错他了。”
几人自打进了这绥南县便怪事频出,此时连陌的一句无心吐槽更是引起了大家新一轮的讨论,在一个平凡无奇的黑夜里,绥南县里有一个客栈亮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大早,小毛子被梁南放了回来。
推开客栈的大门便看见正在吃早饭的几人。
他手脚麻利的拿起抹布擦了擦桌子,边擦边问:“客官们起的早啊,不知这早膳是……?”
“我做的,用了的东西一会儿会列个清单给你,小二哥放心就好。”白暮词抬起还拿着糕点的手挥了挥,而后低下头继续享用美食,众人神采奕奕,不见一丝疲惫,仿佛昨晚一夜安眠。
不多时,各自吃饱喝足起身回了房间,楚月兮走在最后,前脚踏上楼梯,突然停下了,转头问道:“小二哥,那黑衣人的事情梁大人怎么说?”
小毛子一听这话突然警惕起来,朝着楚月兮勾了勾手,示意她借一步说。
楚月兮倒也配合,故意慢走几步,等着其余几人回房间关了门,这才转身几步来到小毛子身边,压低了嗓门问:“那黑衣人到底怎么死的,玉佩是他偷的吗?”
见小毛子依旧有些犹疑,楚月兮只好把戏演到底,抬头朝楼上看了看,确定没人出来才继续说:“我就是好奇,毕竟那玉佩是温公子买来准备送我的,小二哥知道什么不妨告诉我?”
这话被楚月兮说出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倒也多了些可信度,小毛子把客栈大门关好又上了门闩,而后才神神秘秘地说:“楚姑娘,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不然小毛子我这小命,就没了。”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放心,这话自你口中出,入了我的耳,绝无旁人知晓。”楚月兮伸出三根手指像模像样的做了个保证,心中默默笑道:反正温子酌他们几个也算不得旁人,告诉他们也算不得违背誓言吧……
得到了楚月兮的保证,小毛子便贴近她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直到看见楚月兮的神色变了几变,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末了,竟还偷偷摸摸塞了一个用手帕仔细包好的物件给她,“我们大人体谅温公子的一片心意,此物还请姑娘收好了,莫要随意示人,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月兮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小毛子的手背,又把那手帕小心收进了袖子里,这才不紧不慢地回了房间。
小毛子继续擦着原本就没什么灰的桌子,直到听见楼上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这才一扔抹布,抬脚出了客栈。
他若是回一下头,便能看见让他心脏漏跳几下的画面——本应该在屋内的楚月兮正斜倚在楼梯的扶手上,看着小毛子匆忙的背影,缓缓勾起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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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好久没更新了……我检讨(捂脸),一直在准备教资考试……我错了,对不起还在等的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