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随他们怎么想,反正我不要。”枫朗像个孩子一样撅了一下嘴。
“可是皇上应该枝繁叶茂,遍地子嗣啊。”
“就和你生,我们生十个,好不好?”枫朗将听寒拥住。
听寒轻轻的在枫朗胸口捶了捶,便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堂上,听着那里传来的有力心跳。
“寒儿,以后可不能再说让我娶别人的话了,你这样说,我会觉得你把我抛弃了呢。”枫朗轻轻的抚着听寒的肩,认真的道。
听寒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玉华宫里,张妙人看着怀里八个月的十一皇子,满脸都是慈母的微笑。
“太妃娘娘,若新皇的孩子真的没了,那咱们小皇子可就有地位啦!”清圆拿着一个拔浪鼓逗着小十一道。
“这些话在玉华宫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外面传去。”张妙人很是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才道。
“放心吧,太妃娘娘,这宫里都是自己人呢,再说了,小的已经买通了那朗坤宫的人,有什么消息,她们会第一时间传出来的。”
“你是说那个奴婢紫真?你可要当心一些,这女子毕竟是皇后身边的老人。”张妙人道。
“那是自然。奴婢买通那紫真,也是花了好些功夫的。那日紫真不是脚扭了嘛,后来奴婢又借口探病去看她,正好遇见那皇后发脾气,正在对她又打又骂。”
“早就听闻这皇后性子温和,怎的会打骂奴婢?你确定你没看错?”
“奴婢亲耳听见的,后来她从屋里出来,一脸的眼痕,胳膊上还紫了一块呢。”青圆得意的道。
“哼,她听寒不对下人好,自然怨不得我们有可趁之机了。”桃太妃张妙人提了提嘴角。“如果我们成了,十一便不毕被去往封地,我们也不毕去往远方。”
“可不是嘛,太妃娘娘,听说皇上正在准备各年幼皇子的分封事宜呢,还是您心细如发,事事都准备在前了。”清润道。
“自古皆是如此,新婚一登基,对于其它皇子毕是要指出皇城的,十一还那么小,如果我们母子被指到封地,远离皇城,孤儿寡母的,必不易活下去。唉……小十一啊,你快些长大吧,母亲这辈子可就指望着你呐。”张妙人说着,一颗清泪从眼里滚落。
太医院不断的开着各种方剂的送往朗坤宫,流言越传越甚,说是看样子不仅龙胎不保,好像那皇后也不行了。
消息传到玉华宫,张妙人笑了笑,到三更时分,便有一个黑影自玉华宫侧门被引入,那人头上罩着纱帽,看不清楚颜面,可通身却散发着中药的味道,看样子应该也是一位医者。那人被宫女直直的引到了张妙人的寝殿,一闪身进去了,直到天亮才复又出来。
又过了几日,每日皆是如此。皇上传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到朗坤宫中备值,说是皇后要保胎,二更天刚过,一位姓李的太医便悄悄的走出了备值房。
“李太医,您这是准备去往何处啊?”马卓将他拦下。
“回马公公的话,下官肚子痛,要去方便方便。”李太医哈了哈腰。
“哦,那是正事,李太医请便,请便。”马卓打了个哈哈,退到一边。
李太医快步向茅房走去,走到回廊转弯处,见四下无人,连忙插入小路,穿过花园,走出了朗坤宫,由于这几日太医频繁出入,那值夜的宫人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也没问,懒懒的靠在宫墙上打瞌睡。
那李太医出了宫门,又四下张望,在灯笼照不到的黑暗处站了好一会儿,见无人追赶,这才放心的向玉华宫走去。只是他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远远的在花丛的掩映下跟着他。
李太医来到玉华宫门口,伸出两指在门上轻叩,先是两声,停一下又是三人,再停一下,又是三声,不一会儿,玉华宫的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了,一个宫女侧了侧身,将李太医迎了进去。
“娘娘等你好久了。”那声音听起来是清圆。
李太医并没应声,而是随着清圆疾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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