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你这个红娘,人品都不搞清楚就怎么敢乱牵线的?还好黄中朗不错,品性踏实,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要是紫琴真嫁过去不幸福,你呀,只怕肠子都要悔青。”枫朗轻轻的点了点听寒的额头。
“嗯嗯嗯,都怪我嘴快。”听寒认错很快,态度也很诚肯。
“放心吧,中朗将人不错的,只是听说家中有一长年卧病的老母亲。”枫朗道。
“他母亲身子不好?那快些安排人去看看呀。”听寒一听便着急了:“你这个君王,可是要体恤下属的。”
“我的娘子,你就只需要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其它的你不用上心好不好?黄中朗家你夫君是派了专职的太医定时巡诊的,只是老人家是慢性病,又年老体弱,自然是不会好得断根,尤其是到了冬天,听说更严重些,不过,黄中朗家好歹也是食奉禄350户,家里自是不缺人手照料的首发
“那就好,那就好。是我错怪你了,枫朗,你陪我去花园里走走吧,你的皇儿说她想去看看外面的花朵,看看外面的树叶,看看蓝天,看看白云,好不好?”
“是皇儿想看还是你想看?”
“嗯……都想。”
“走吧,不管谁想看,朕都陪着。”枫朗轻轻一笑,抬了抬胳膊,听寒很是默契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臂弯。这让枫朗想起自己和听寒在李子函梦里的场景,那时听寒单纯的就像这院子里的桃金娘,虽然颜色艳丽,可却毫不张扬。
至于黄寅,那就等着紫琴的选择吧。
听寒生产那日,正是周树章正式成为太医的日子,那日他也随着万太医来了朗坤宫,和众太医一起侯值。屋内经验丰富的稳婆在太医的指点下忙忙碌碌,枫朗立在二门,看着宫人拿着水盆进进出出,急得一头的汗,不时的问:“娘娘怎样了?”
“回皇上的话,娘娘阵痛得厉害。”紫真回复。可内室除了稳婆的声音外,却安静异常,听到不到听寒发出的任何声音。枫朗等得更着急了,抬步便往内屋走。
“皇上,万万不可,这产房血气太重,会冲撞到您的呀。”有嫫嫫跪下拦住。
“知道吗,现在在里面的是朕的皇后,是朕的皇子,你让开!”枫朗说完,直接跨过那嫫嫫的背走了进去。
产房里,听寒面色发白,额上汗珠如黄豆般大小,正不停的涌出来,紫琴拿了帕子,不停的帮她擦着,却总也擦不干净。枫朗轻轻的走了过去,伸手握着了听寒紧紧揪着被子的手。
“寒儿,我在这里呢。”
“枫朗。”听寒看了看他,轻轻的回应。
“寒儿,如果太痛,你便叫出来吧,叫出声会好一些。”枫朗心痛的扶着她的脸。
听寒摇了摇头:“不太痛的。”
“怎会不痛,妇人生产之痛是世间最痛,等皇儿一下地,我便揍他一顿,敢折腾我家娘子,朕让他好看!”
“傻瓜,那是你的孩子。”听寒笑了笑,脸上复又有了些许的红润。
“我知道啊,可是即使是我的孩子,也不能伤害你!”又一阵阵痛传来,听寒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手也紧紧的握住了枫朗,枫朗回握着她,却又不敢向她渡灵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娘娘,使劲儿,使劲儿,孩子就快下来了。”稳婆喊。
“娘娘,憋住气,等下一次痛来临时使劲儿!”另一稳婆道。
“快,快,再去打些热水来,孩子就快出来了。”又有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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