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次“中奖”了,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半个月后的比赛吧……
为了以防万一,只有吃药了。
“不用……不会有孩子……”
郭仲韦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为了万无一失,为了更亲密地跟她在一起,这半个月时间里,他已经做了手术。
——
酒店楼下的某个僻静的巷道,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盯着酒店正门。
一长黄毛等着不耐烦,直接坐在地上,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抽了起来。
另一个人长得有点壮,左手臂上有个恶虎的花臂,脸上有一处刀疤。
刀疤男见黄毛抽烟,也勾起了烟瘾。
“妈了个巴子的,这娘儿门贼精贼精的,人是绑不走了,抢包现在惊动了那男人,根本找不到机会动手。”
“着什么急呢,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这笔单子好多钱呢。”
黄毛扣着打火机盖,金属哒哒地想着,星火在黑暗中燃燃灭灭。
“你说得倒轻巧,一天24小时盯着,我俩真成了流浪汉了,几天没洗澡了都!”
刀疤男愤愤。
“要不然咱们去泡个澡,已经快五个小时了!我看着一对得搞一晚上……”
黄毛说完丢下烟屁|股,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泡个毛!你不想赚钱了?那东家不止找了我们俩,还有其他人。如果被人抢了先,这钱就打水漂了……”
刀疤男哐了黄毛后脑勺。
“我——”
黄毛“艹”字还没说出口,手机便响了,他立马变狗腿,毕恭毕敬。
“老板那两个人还在上面呢……好好……我们盯好,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您。”
见黄毛挂完电话,刀疤男问:“那头什么反应?”
“催呗,还什么反应。等了半个月,这娘们儿好不容易露面了。”
“出来了出来了!艹,那个男的在……”
……
善皙出来时间太长了,陈让也来了电话,让她赶紧回去。
下楼的时候,还是郭仲韦把她扶着,得亏她练舞体质好,不然明天就惨了。
钱沣开车送善皙,郭仲韦也挤了进来。
“服了你了!”
善皙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怀疑,之前去医院各种生病云云,都是假装的。
这男人身体明明好得很。
让他好好休息不用送了,偏要一起送她,她练舞的地方离这里不到半小时车程。
“还有半个月,我等你。”
郭仲韦紧紧地盯着善皙,与她十指紧握。
练舞的地方安全系数比较高,也不算是件坏事。
他正好可以利用那些时间撒网,把这些天一直跟踪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记得好好吃饭,你又瘦了。”
善皙揪了揪男人的脸,有些心疼。
她不在,男人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见男人点头,她靠在他肩上。
“就算我没办法回你的信息,你也要给我发。”
“好。”郭仲韦应着。
“我爸爸今年会办60大寿,你记得准备礼物。”
善皙把玩男人衬衫上的纽扣,心底有些没底。如果能让郭仲韦参加这样的家庭庆祝活动,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还没听过爸爸妈妈的同意。就算不让郭仲韦去,该做的体面活不能少。
“嗯。”郭仲韦拧着眉,思考送什么比较合适。
“仲韦,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她家的家人郭仲韦倒是认识了个遍,他家的除了那个远远只见过一次就被抓进去的简定玟,其他的人善皙一无所知,顶多就从郭仲韦嘴里听到些人名。
他们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家里人是什么态度。
“善皙,我家情况跟你们家不同。”
郭仲韦拧眉。
“家”这个地方,于她来讲是温暖的港湾,于他来讲,就是一根生生扎进血肉的刺。
善皙在意家人的态度,他不在意郭家的。
他闭上眼睛,薄唇抿了抿。
他父亲郭自明常年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她母亲乔安从他出生后就定居国外,二十多年没回过国。凑齐这两人,估计比登天还难,就算凑齐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场面还不知难看成什么样……既然这样,那索性分开来见。
不一会儿,郭仲韦心中已有打算。
“等你比完赛,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你这一说我好紧张,比我比赛还紧张。”
善皙也摸不清郭仲韦父母是什么性格,从郭仲韦的的态度上判断,他跟父母好像不是很亲近。
她也不是想见他们获得肯定,而是想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她好“对症下药”,让这个敏感多疑的男人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