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白无常的鬼气，你以为谁都能探的到？”
一时半会，林子玄语塞了，他转头问白殷：“上仙，你……你和那白无常到底什么关系！”
“我们是老相好呀。”白殷原本想说好朋友的，但是方才林子玄说了，有了肌肤之亲就是相好了，所以他选择如实回答。
李元语气有些讥讽的说道：“嘿哟，我倒真没想到，他平日里看谁都是看狗的眼睛，背地里却是一个男人的相好。”虽然白殷一身白裙，脸上又涂了些许胭脂，但是依旧瞒不过自己的眼睛，即使他第一眼也将他错认成女子，但只要多看几眼就会发现他的眉宇间根本无半分女气。
听到李元在说阁主的闲话，白殷的脸色有了几分变化，他不满的开口道：“怎么？不服？”
“哪能，祝你们喜结连理，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元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林子玄有些头疼的扶额，他在想上仙到底有没有听懂了自己方才言语的意思。
白殷懒得与他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他开口说道：“得了，今天来找你是想问点事的。”
林子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上仙定是没能理解自己的话，抛开脑中乱作一团的思绪，他定了定神。
李元把毛巾放在桌上，坐在了二人的对面，一脚着地一脚踩在凳子上：“问事情可以，但是我们这儿也有规矩。”
“也是赌骰子？”林子玄问道。
“我才没那么无聊。”李元挥了挥手说道，“给钱就行。”
林子玄：“多少钱？”他约莫着自己下山时还带了一些盘缠，还没来得及用得上，估计这时够用。
李元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说：“问一些平凡琐事就一千两吧，若是问其他的我看着来吧。”
林子玄又怒了，他抬头看着李元：“你怎么不干脆让我去抢？”
“那你去啊，爱问不问。”李元啧了一声，“啧，看你们也是穷酸之人，没钱赶紧滚，我还要做生意呢。”说完，就想离席而去。
白殷开口了：“谁说我没钱？”
李元原本已经弓着了的腰又伸直了，他又坐回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还欠我饭菜钱没给呢，看在献月阁的份上我才没和你计较。”
“如今你也知道了，我是白无常的人，白无常是献月阁的阁主，我没钱，他有呀。”白殷笑了笑答道，他当然不会让阁主真的替自己付钱，他不过是打个幌子罢了，问完就跑，这李元反正也是怕白无常怕的很，定是不敢去献月阁找他要钱的，大不了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便是了。
李元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我给忘了，你还是白无常的老相好呢！失敬失敬。”
“客气客气。”白殷摆了摆手说道，“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能问事了吗？”
李元一拍桌子：“能！”
白殷扫了林子玄一眼，示意他开口问。
林子玄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你可知黑无常？”
“你这不废话吗？白无常都知道了黑无常能不知道？下一个。”李元白了他一眼，“这个也要收钱的！”
白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那你知道他的下落吗？”林子玄按下心中剧烈燃烧烈火，面若寒霜的问道。
李元啧了一声：“你怎么不干脆问我他的相好是谁？他去哪儿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相好。”
林子玄被他一句接一句的堵，只觉得自己的心头火只要能发作立马能将面前这个嘴欠的人烧个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