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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2 / 2)

“大姐不知道,我向他发誓了的不再乱来。”

“你当我这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咱们清清白白地听曲说词,哪里有差,再说,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么”

苏长海一路推搡她进门,秋芳见了她便善解人意地笑了,说:“闫秀才那日的诗写的真好,我已经谱了曲子,今天可要再写一首来……”

“秋芳公子喜欢,十首百首都写得……,”

一来二去又勾搭成奸,红床帐中,两人肢体死命交缠,喘息剧烈,“和,和你比,沈从岸就是一条死鱼。”

秋芳笑着吻上她的唇,两腿缠在她腰间,又是一阵猛烈律动。

沈从岸反应很重,几日吃不进去东西,对她的查看也懈怠不少,她寻了空闲便出府,每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夫人这些日子越来不成体统了,听说天香楼的秋芳已经怀了身孕。”青澄端着痰盂面色不悦地说道。

沈从岸深吸了口气,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躺回床上,盯着淡绿色幔帐吩咐:“让谢大走一趟。”

傍晚,闫旭红着眼睛,连滚带爬地闯进屋子,沈从岸正靠在枕上喝粥。

“你,你,你原来是这样狠毒的男人!”

沈从岸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难道让沈家的嫡女有一个出身天香楼的手足?”

闫旭面如死灰,沈从岸接着说:“夫人是要考省试的学子,诗书礼仪也是明白的,怎么如今脸面都不要了。”

“呵,省试,你见过哪个当官的是个入赘的身份,你要我贻笑大方么!”

“亲事是你同意的,没人逼你,现在即使后悔也晚了。”

闫旭冷冷一笑,将一年多的憋闷通通释放出来,指责道:“是,我后悔了,后悔娶你这个毒夫,成了全城人的笑柄,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还有那个蔚蓝,他最可恶,一直在说我的不是,现在连你都看不起我,只有秋芳欣赏我的才华,我们吟诗作对生孩子碍着谁了,你竟然给他灌了落子汤,沈府的名声,”闫旭原地转了一圈,将燃香的仙鹤铜炉踢到在地,“沈府如今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沈从岸一阵阵泛着恶心,按着眉心,轻轻地叹了口气,放下粥碗说道:“我不舒服,谢大,送夫人去书房温书。”

谢大领命推门而入,一把拽着闫旭去了书房,闫旭一路骂骂咧咧,惹得一众家仆面面相视。

蔚蓝守在一旁带着哭腔说:“当初看她也是个知书达理的,怎么如今成了这幅嘴脸。”

沈从岸缓缓闭上眼睛,手按着肚子,只觉嘴里愈加苦涩难受。

闫旭被困在书房,哪里能看进去书,她的心早留在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这日她在书房来回走动,忽然又小厮推门而入,“二房三房的姨娘找夫人叙话。”

“可,可我不能出去啊。”那小厮放下黑色斗篷的帽子,笑道:“放心,他们一时醒不了。”

闫旭随小厮从侧门去了天香楼。二房三房的姨娘都在房内等候,她先行了礼,便被姨娘拉倒席上。

“从岸这孩子真是犯倔,怎么能这么委屈自己的夫人,律法上都讲入赘妻子也可以三夫四侍,他凭什么不肯。”二房姨娘说。

“就是,就是,他一贯都是这么脾气,向来不将我们俩看在眼里,对闫媳妇如此也不足为奇了。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你的孩子棒杀了。”三房姨娘说。

闫旭听到这话眼泪成串地落,“是呀,他凭什么杀了我的孩子。”

“凭什么,自然是家产,你想啊,他沈从岸的孩子自然是沈府未来的主人,可你如今也算沈府主子,你的孩子日后自然也该分上一份家产才是,他就是怕这个才做了这等孽障的事。”二房说。

“是呀,是呀,一条人命,作孽啊,外甥女,姨娘是真心疼你呀,那沈从岸是个六亲不认的,要是等他生了孩子,还不得去母留子?”

“老三!你喝多了,乱说什么!”

沈家老三忙堵住嘴,摆着手解释:“外甥女,我喝多了胡乱说话,你可别记在心上,咱们喝酒,喝酒。”

闫旭面色惨白,艰难地抽动着嘴角。

不出半个月,沈从岸再一次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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