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姜吉吉难耐的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整理好裙摆,谭森见他起来,立刻收回手站直身体。
姜吉吉的耳根又红了,磕磕绊绊的说道:“你、你管我!”
主要他到底是个男人啊!
哪个男人会在意露不露腿的!
谭森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吉吉,“在我们的合法婚姻期间,我有资格管教你。”
姜吉吉侧开头,居然不敢和谭森对视。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以来,谭森这个人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说话与行为越来越……令他难以招架。
似乎以前那个逗一逗就会不知所措的谭森早就消失了一般,又或者这才是谭森的真面目?
姜吉吉呐呐的说道:“什么管教啊,说得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
谭森下颌绷紧,说道:“姜吉吉,我比你大十岁,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子。”
这时门铃响起来,外卖到了。
姜吉吉一骨碌爬起来,走到谭森面前十分幼稚的哼了一声才去开门。
谭森轻嗅着姜吉吉走开后,味道几乎消散的空气,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姜吉吉显然连订外卖都耍了小心思,看着摆了一桌的小龙虾,谭森视线落到姜吉吉身上。
姜吉吉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双手摆出小学生上课时的端正坐姿,义正言辞的说道:“既然我是小孩子,小孩子可剥不了虾,你是大人,你来吧。小孩子只要等着吃就好了啊!”
谭森不恼,坐到姜吉吉旁边,周身仿佛立刻被姜吉吉的味道包围。
猫的嗅觉在耳朵和尾巴消失后,似乎依旧留在了谭森的身体上。
这并不算好事,这会让他时时刻刻都想靠近姜吉吉。
谭森从容不迫的拿起了一只虾,剥开来递到姜吉吉嘴边。
姜吉吉伸手要拿,被谭森躲开。
“既然是小孩子,也要大人来喂,对吗?”
刚压了谭森一头的姜吉吉立刻被谭森压回一头,咬了咬牙,张嘴便冲谭森捏在指尖的虾肉咬了上去。
美食在前,一切都以后再说!
谁知谭森立刻收回了手,在姜吉吉渴望的眼神里,将刚剥好沾满汁水的虾肉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姜吉吉气急:“你!”
谭森这才又剥了一只,递到姜吉吉面前,姜吉吉迟疑的看着谭森,显然中了一次计之后,并不会轻易上当第二次。
谭森捏着虾肉又凑近了一些,唇边带着不自知的柔和笑意。
“吃吧,放心。”
姜吉吉看着神情柔和的谭森,心下也放松许多,但还是怕谭森使坏,快速的凑过去,张嘴咬了上去。
一时距离和力道没有控制好,咬在了谭森的指尖上。
谭森面色不改,松开手,虾肉掉到了姜吉吉的嘴里,谭森撤回手的同时用指尖顶了顶姜吉吉尖尖的虎牙。
“牙还挺利。”
突然被摸了尖牙的姜吉吉愤恨的咀嚼着嘴里的虾肉,眼睛一直盯着谭森。
谭森低头开始剥虾,剥好放在了盘子里,没有再逗他,神情也恢复了冷漠,仿佛刚刚温情的谭森只是姜吉吉恍然一见的错觉。
姜吉吉看着谭森,边吃边小声嘟囔,“善变的老男人……”
晚饭姜吉吉不只点了小龙虾,还点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自己吃的是肚子溜圆,谭森却没有吃多少。
吃完饭各自回了卧室,一个人独处时,白日里发生的事就开始一点点的在脑袋里面回想。
姜吉吉先是想到谭森狂躁症发作时不稳定的情绪,又想到谭伯母的话。
谭伯母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插在了他的心口。
谭森发病的时候,就连作为父母的谭伯父谭伯母都不敢靠近……
到底谭森这种奇怪的碰到女人就要发病的狂躁症能不能治愈?
总不会一辈子都要承认这种折磨吧?
细思得不到结果,姜吉吉干脆坐了起来,翻出了他的录音设备,开始在网上找起了一些专业的教学视频看了起来。
毕彦博白天时说的没错,他的确幸运,却也的确没有专业技巧,比不过专业院校毕业的毕彦博,也比不过经验丰富的郁泽。
如果不想让这次的工作变成他配音主播生涯的最后一次工作的话,他必须努力。
这一夜,姜吉吉自学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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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