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下次,你要是叫我帮忙,还是跟我先打声招呼比较好。毕竟我又不图你什么,没义务老被你呼来喝去的。”
都怪段知远这个白痴!
要是早点告诉我要出境,我也不至于穿成这样,还要被人在背后骂土、骂没品,好像你段大影帝的床我很稀罕似的!
郝舒气得不行,鼻酸眼热,却是一副泪意盈盈的伤心样儿,好像段知远做了什么抛妻弃子之类的大坏事。
郝舒泪眼朦胧地瞪着段知远。他比以前看着要成熟很多,举手投足自成风度。可从高中到今天,他还是那么我行我素,说是风就是雨。她只要一在他身边,就会被他耍得头头转。
段知远一愣,不明白郝舒受了什么刺激,话说得活像是吞了个zha药/包:“我哪儿呼来喝去你了?喂,呆瓜,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
郝舒偏又拉不下脸,去复述刚才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三朵奇葩的调笑,一时如鲠在喉,沉默下来。她接不上话,又下不了台了,只好撅起嘴,表示自己的不高兴。
段知远许久不见郝舒这作妖的小模样,不禁给逗笑了。他伸出双手捧住郝舒冻得通红的小脸,揉面团似的地搓了好几下。
郝舒气极,气到跺脚:“你让我来帮忙,一点都没考虑过我是怎么想的吧?”
段知远委屈巴巴:“你答应了我的。”
一句话立即点燃了隐忍不发的郝舒:“反正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节目录制那边还有大约半个小时才开始,从这儿赶回去大概十几分钟,大不了迟到,被人说耍大牌也罢,难伺候也罢,郝舒这小祖宗突然这么不高兴,段知远如果就这么硬拉着她过去,郝兔子非得急红眼跳起来咬人。
于是,他索性也不急着要她回去打扮了,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地低头看她。
“对不起。”
这回,他还真是欠了考虑。一见到郝舒和孟朝熙并肩而战,亲亲密密的样子,他的脑子就“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拨开人群,笔笔直地冲到他们面前,直到把郝舒抢到怀里,一颗心也砰砰乱跳,也不知道是不是重感冒特/效/药的药效,心率始终也稳不下来。
“你对不起我的多了,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郝舒的眼圈泛了红,段知远想要伸手摸摸,郝舒嘟着嘴,脑袋往后一晃,躲开了。
段知远哪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主,又硬是凑过去,大手捉住了郝舒的脸,虎口因为之前拍武打戏,总是拿着刀啊剑的,起了老茧,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按了按郝舒的眼眶,刺得郝舒眼睛痒痒的,眨了眨,又长又卷的睫毛刚好扑扇在段知远的手指上。
果然,湿漉漉的。
“你脸本来就卡粉,再哭全掉我手上了。”
“那你别碰。”
“不行。”
记忆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了。他抿着唇,皱了眉,郝舒正好抬头,撞着他的晦暗不明的眼神,以为他又要凶自己,忽而,不知怎么的,心中委屈的很,生气,气死了,结果却是眼泪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郝舒光掉泪珠子,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段知远伸手给她擦眼泪,蹭了一手的防晒霜和咸泪水的混合物。
“你不是嫌掉粉脏吗?你别碰我。”
“不行。”
段知远把郝舒一把抱到怀里,郝舒想要扑腾,全被他给一鼓作气武/力/镇/压了去。
“这次,我不放手了。”
“你老迷路。”
“我一放手,你就不见了。”
郝舒被段知远狠狠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喘不过气。得,脸上的粉全抹在他的蓝队服上了。
她想扭扭头,不想弄脏段知远的衣服。
结果,段知远使了力,又把她乱动的脑袋给死死压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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