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关心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把这句话说的像是很平常的反问,但是这么多年,贫瘠的社交出卖了我,我自己说道最后都没有了底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赖秋和我说话的语气,还有话里暗藏的东西,总是让我感觉,赖秋知道些我和任承的事情。
我泄了气:“你能保证我不会惹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麻烦吧。”
我没什么大追求的主要原因就是怕麻烦,讨厌繁琐的事情,不喜欢功名利禄这些‘努力就会有回报’的东西,我不喜欢努力,更不羡慕那些努力后获得回报的人,这也是任承讨厌我的第一大原因。
任承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我知道他的这个公司绝不会有多么干净。
赖秋笑了笑起身往房间里,我只好跟上。
我随她上了二楼,她用指纹开了个门,看到这个门,我就知道是任承的手法,但是看到赖秋把这个门打开,还是让我很不舒服。
一切都在提醒着我那不敢相信的事实。
推门而入,很明显是个书房,房间的中间放着几台电脑,房间里比外面还热些,灯已经关了,电脑似乎还开着闪动着幽幽的光芒。
赖秋把灯打开,把房间的恒温器打开,这个房间并没有窗户,房间的色调也是冷色,一进门就让我很不舒服。
在这种地方呆久了,心情也会变的不太好吧,倒是挺有任承的做派。
赖秋走到了电脑面前,敲打了几下,把房间唯一的椅子让给我:“这东西可是任承公司最机密的东西,任承不在的时候,都要我替他看着,他有时候在外面回不来,我都会替他操作,这边的系统连着他的手机,一旦出现问题,他那边都会收到信息。可是最近这个界面一直显示出现未知文件什么的,按理说任承早就会打电话告诉我该怎么做了,可是他却一直没有联系我。”
“所以,这才是你报警的原因?”我反问道。
赖秋看着我愣了一下道:“算是吧。”她试图解释:“因为任承经常会这么突然莫名其妙失踪集体不联系我,但最长的纪录也是五天,而且一旦这里出现了黄色警报以上的警报后就会联系我。但是这里都好几个红色警报了,他都没联系我…”
我不想听赖秋解释,我更愿意相信我大脑里那种‘这对夫妻有名无实’的解释。
况且这几个显示屏上一直调动的红色黄色的警报,让我职业病犯了,看着太难受了。
我不客气地接过电脑,开始破译这些编码。
只有沉浸在编码里的我才是最快乐的。
而赖秋则一直站在我的身后。
我弄了不知道多久,越搞越发现这些数据的复杂性,有的甚至还加了三层密,这是个很巨大很繁琐的工作量。
我不免有些烦躁。
“你为什么还在这儿站着?”我问。
“这个电脑有传感设备,我一旦离开这台电脑附近,电脑却仍处在**作中,这台电脑就会强制关机。”赖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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