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明的头发很黑有很顺长,她的肤色很白,涂得口红也艳的过分,加上表情冷着,让我联想到了一些恐怖的东西。
我忍住我可怕的想法走向何曼明。
任承已经自己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了进去,我没带多少东西,就带了点换洗衣服,任承逼我把作业也塞了进去。
“阿姨好。”我尽量看着何曼明的眼睛说话,可是她的眼白还是把我吓退了,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嗯’,或者是幻听了,总之这一百块还真的不好赚。
我正打算把我的书包也放进去,没想到任承竟然接过我的书包,替我放了进去,这是这几天来,任承对我最殷勤的一次了,理由是什么,我大概猜得到,和何曼明脱不了关系。
任承和我坐到了汽车的后排,车上还有一个人,我上了车才注意到,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像是司机的样子,我心里十足的抗拒,要知道前几年自己老爹还给别人当司机呢,这么一对比,等级之分,资本之别立刻显现出来。
何曼明坐在副驾驶上,我通过车前面的后视镜,我看见何曼明正在无声地用眼神打量我。
我只好看向窗外假装看风景,而任承也坐在另一边看着另一边的风景。
本以为赶快熬过这段被视奸的过程就好了,却没想到何曼明主动给我说话了。
“王湾同学,是吧,你和任承是舍友?”何曼明说。
“嗯。”我通过后视镜看向何曼明,却发现她根本没有看向我,只是目视前方。
“听任承说,你爸妈在x务局工作?”何曼明问道。
任承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明白所谓的‘身世清白’是怎么回事了。
公务员就是身世清白了?
“是。”我答道,暗暗地瞥了任承一眼,任承面不改色地看着窗外。
“你爸爸是不是王贵峰?”何曼明又问。
“是。”
“那我还和你爸爸有过接触。”何曼明说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点。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良久,何曼明又补了一句:“希望你和任承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这时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何曼明所谓的‘朋友’是指什么。
不管是何曼明要求任承交‘朋友’的事,还是任承拿钱买‘朋友’的事都让我感到不舒服。
至于何曼明说的和我爸‘有过接触’的事情,我大概也能想到。
我那个老爹明面上看着挺正经,也只是看着挺像个人罢了,他那个位置很好,几十年如一日的窝在那个位置,我小时候一直觉得他是不上进,后来家里来的人多了,也就渐渐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挪那个地方了。
这个时候我又有点摸不透了,任承所谓的‘身世清白’是不是又有另一种意思。
车上没人再开口,我在才回过味来,何曼明比我想象中还冷,任承的冷比不得何曼明的十分之一,我又想起来何曼明的新闻公告。
我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这个女人不会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吧。
…
我及时打住了我可怕的想法,因为车已经停到了何曼明的别墅门口。
我看着那个从外形看就呆着冷冰冰色调的别墅,心里压抑的难受。
说到底我又不缺这一百零花钱,我接这活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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