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要去工作。”叶除搓了搓手,实在不晓得她到底想干啥。
“那我想跟耀一弟弟聊聊天,我同他一见如故,喜欢得紧。”宋美曼变着法子套耀一的话,什么哪里人、家里有谁之类,尽管耀一都滴水不漏地回了,可是话说多了难免暴露出他生硬的来。
可即使这样,宋美曼也没能抓住什么实际把柄。
叶除一下就咂摸出不对来了,他问:“你来这里到底干什么?”
好在宋美曼有备而来:“有封信我忘了给你。”
一封家书。
叶除拆开看了,里边除去叶父的一通臭骂,还有叶母的娟秀笔迹,大约是记得天冷添衣,以及何时回北平同宋美曼完婚云云。
“完婚?完什么婚?”玉佩还在他身上好好的呢。
宋美曼羞涩道:“指腹为婚。”
叶除:???
他怎么不知道?
“总之,国事为重,到时再说罢。你要是不愿意,我同你去说道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宋美曼眼底熠熠生辉:“我怎么会不愿意!叶大哥一心为国……”令我倾心。
叶除心不在焉地应了,这妮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得要先告知许清承才行,他再去打听打听。
许清承在内室里,先恭恭敬敬地给观音磕了几个响头,拿着贡品香火摆了,方才敢下手,却也不敢像那元青花般在手中把玩,仅靠眼睛把每一个细节暗暗记熟了。
正想歇口气时,从门缝里发现了叶除递的小纸条。
“啧,叶除这个麻烦精。”许清承撇嘴,“明儿我再出去找雷五常避避风头。”
没想到宋美曼下手极快,当天夜里,叶除被叫回军队。一组军警破门而入,把许清承和耀一、添莺一并抓了,罪名是倒卖文物,后二人是从犯。
唯一幸运的是许清承手快把观音藏好了,否则无法向罗三哇交代。
李琛带人搜了一只青铜酒爵出来。
那是许清承前些年仿的,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送去,雇主就横死了,害他赔了血本。
他们哪里分辨得出真假,既然上头有人一口咬定,那也没有谁会去分神辨别。
袁昭北动用所有关系,方才保了一个添莺出来。
许清承和耀一下狱,叶除得知时已是两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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