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任何结果的、盲目的喜欢,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还在为自己的偷窥沾沾自喜呢。
教室里面的怪异的气氛不关你的事,讲桌边坐着的那个人似乎也不关你的事,那个人的好恶、欢喜,也不关你的事。
好好养好自己的感冒,不要再麻烦东海了,也不要去过问人家和何洺的的关系了。
坚持啊辛嵘。
在下周的月考来临之前,或许需要多花花时间准备复习了,我的数学物理实在是拖后腿的东西,想想办法啊。
脖子趴着有点不舒服了,要下课了,收拾好今天的作业回家吧,回家吃妈妈做的宵夜。
……
回家了现在,但是还是有点懵,东海,也是会在周天休息的情况下,夜不归宿去网吧开黑?
刚刚吓了好大一跳,美珊不用补星期六的课,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神奇的天晚上鬼鬼祟祟下着夜雨,湿漉漉地静静地和着夜凉的春风下着,这种天气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好像凉意怎么躲也躲不过。
对了,还没有带伞。
才把卫衣的帽子盖在头上、大步走着的时候,东海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打着一把伞,蹦(?)出来勾住自己的脖子,当时真心脏骤停一秒钟。
重点是,东海!那个天天抱着书啃的东海!
怎么会去通宵开黑呢?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震惊地结巴了,太没用了。
东海在不写作业的时候,居然意外地很能说,从数学作业的变态,到英语背作文的煎熬,什么都说。只是,其中,夹杂了不少问候老师亲戚的词语。
东海好像很习惯这样的说话方式。
暴躁粗鲁的同桌,肯定是清华的梦把他逼得太惨了。
到要分道扬镳的时候,东海死活还把伞塞到我手里了,还说什么反正也不是他的伞。
那他的伞是从哪里来的?
还是明天放在前门处吧,总会有人认识自己的伞的。
东海还在走的时候,似乎不怎么经意间问说:“你不是好奇我和何洺什么情况吗?”
行吧,当时又直接傻掉了。
东海说的是,让何洺到时候告诉我。
何洺……?
告诉我吗?
好像事情不是很简单的样子啊。
努力的第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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