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到了这时候也不好发作，手一挥，“行了行了，别扯有的没的，赶紧坐好。”
高灏缩缩脖子，拿着奶瓶顶着班里姑娘们探究的视线往后排走，柯郁的旁边没坐其他人，位置确实宽敞。高灏光明正大坐在他边上，凑过去晃晃手里的小号奶瓶，压低声音说，“趁热。”
柯郁张了张嘴，放轻了声音说，“这是人用的吧。”
“没事，试试，你先把它露出来透透气，别闷坏了。”
“那你…轻点，别折腾它。”
“我知道，你别怕。”高灏凑了过去，“趁现在闹，我们快点，等会都安静了。”
前排同学靠着椅背，隐约听见两人在后面谈话的内容，头皮直发麻，屏住呼吸没敢吱声。
高灏拉开柔软的毛巾，用奶嘴碰了碰猫鼻子，小猫感知到有吃的也配合，两人合力把稀释过的牛奶喂给小猫。
“我买了脱乳糖的奶粉，冲得很稀，主要给它补补水吧。”高灏说。
“你去哪弄来的。”柯郁看着小猫，用拇指指腹揉它的头。
“两公里开外的大超市，应有尽有。”高灏拍拍鼓鼓囊囊的口袋，全是拆散了的小包奶粉。
柯郁微微惊讶，“你怎么过去的。”
“跑了一段，后面借了辆摩托。路上不算费时间吧，泡这个倒浪费了点时间，好在有服务区的姐姐肯帮忙。”
前排屏息听墙角的同学这会儿是一头雾水，终于发觉了悉悉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