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好脾气地对他点点头，在谈总身边自在地坐下，右手托着脸颊，笑眯眯地看着所有人，那表情……简直就像特地来看大家笑话的。
“开始了。”谈总曲起手指扣了扣桌子，语气略有急躁。
韵清总经理跟在小谈总身边很久了，在他的印象里，谈总生气也是个笑面虎，这么明晃晃挂在脸上的不爽极为少见。
这是多不高兴啊？是因为乔总特地过来吃瓜？
你说也真是，素来严谨为人的乔总这是被谁下降头了？居然撇下乔氏的工作跑到谈氏找谈总麻烦。这不向来是谈总的戏份吗？
内心戏一大把的韵清总经理面上总还挂得住，稳重地示意秘书打开投影，“谈总，今年韵清……”
他嘚吧嘚吧汇报完，忐忑地看向谈总。
好在谈总虽然面色难看，倒也不为难人，对个别项目提了点意见，语气还算和缓。只是他说完，居然看向乔总，“你有没有要补充的？”
谈氏的事，谈总在问乔总意见？？？
乔总也不客气，让他说就说，比谈总说得还多还尖锐，把韵清总经理说得脑门全是冷汗，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在谈总办公室里被冷嘲热讽的那天。
“就按刚才我们说的调整。”谈总在乔总说完后，做了总结发言。
算是一锤定音了。
目送两位总裁离开，会议室里再度陷入死寂。李赛落在后面收拾文件，总经理扑过去一把拽住了他。
“李助理，快，说下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我没穿越没重生没被人洗脑没被重置记忆，他们应该前两天刚互殴进医院啊？！”
“相信我，你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很健康正常地运作。”李赛露出职业微笑。
自己健康正常，那不正常的……就是那两位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总经理追问道。
“我不知道。”李助理的笑容非常标准，好像教你微笑要露出八颗牙齿的银行柜员宣传海报，“以后如果谈氏和乔氏在各种意义上变得更加亲密，大家也不用太意外。”
“……各种意义？要合并吗？！”总经理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不是合并，总之别瞎猜，也别多话，好好做事。”李赛拍拍总经理的肩膀。他不清楚之后两位总裁还会给员工和董事会带来怎样的惊……喜，但制止影响公司的乱七八糟谣言是助理的基本工作。
“呃，是是是。”总经理也反应过来。哪怕他已经做到谈氏子公司的总经理，有些事也不是他能扯的。
不过，在这些严肃的公司战略问题上能控制，两个总裁行止过度亲密的八卦恐怕已经在流传了吧……
彭助理下午抱着手机狂刷内部论坛，李赛觉得自己也该去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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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添其实是在不好意思以及懊恼……换了身体，他才从另一个角度渐渐发现乔元之对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