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心慌慌，“昨天是偶然情况吧？今天还来？”
“你先坐这边吧。”自己的判断基本不会错，李赛有自信。
以懵逼状态工作到下午，专用电梯呲溜打开，彭旭华隔着办公室的玻璃看到乔总和谈总同时出现。
“李助理，乔总之前跟你说过要来这边吗？他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这助理做得这么不合格吗？”小彭悲从中来。
“没说。”
“那你怎么知道？”
“……直觉。”
“这都行？！”简直料事如神啊，彭助理闪着星星眼看着前辈。
李赛被看得有点尴尬。小彭助理太单纯，现在的状况稍微拐个弯儿就能明白了。
“哟，小彭今天在这边啊。”谈添路过李赛办公室，李赛在办公室时通常都是开着门的，他笑眯眯地对两个助理招招手，睡饱了有好心情跟下属调侃。
乔元之无语地按着谈添的头把他给转回来，对李赛和彭旭华扔下一句，“你们到办公室来。”
李赛已经能淡定面对一切奇葩，颇有处变不惊的大将之风。
乔元之看向慌张的小彭助理，不经摇摇头。
“这阵子乔总在我这边呆得时间会多一些，小彭你可以搬些必要的东西过来。”乔元之道。
“李赛，你帮着安排。”谈添补充道。
换成两个助理的视角，那是对方的老板在跟自己下指令。李赛和小彭助理悄悄对视了一眼，同时应下。
这两人说和好就和好，还迅速好到可以随便使唤对方的助理。男人翻脸也未必比翻书慢。
小彭清楚记得，当初他们俩的幼稚老板还攀比过助理。李赛在谈氏的资历久，从谈添的父亲，到谈清蕴，谈添接任后又为谈添服务，而立之年就是三朝元老。小彭却是乔元之进公司后亲自招聘。他刚入职，谈添就带着李赛兴冲冲地蹦跶来围观乔总的新助理。
乔元之被气个半死，小彭助理被吓个半死，生怕自个才上半天班就被踢走。结果两个总裁吵完，屁事没有。当时李赛讳莫如深地对他眨眨眼。又过了小半年，某天中午李赛和他吃饭，给了他一个论坛邀请码。从此，谈氏和乔氏，谈总和乔总，在小彭助理眼中都成了另一个样子。
“对了，谈总，乔总，今晚八点左家的晚宴，需要安排两部车吗？”李赛特意问的，他觉得这两人可能不会分开。
“不用，我们一起，都是从公司出发，比较方便。”谈添道。
以前那些宴会也挺方便的，怎么就不见你们一起？李赛腹诽着，和小彭出去。
彭旭华回到自己办公室收拾东西。李赛叫行政再来收拾一次，让小彭的办公桌看起来别那么像临时工位。总裁的贴身助理大动干戈地搬来捣去，论坛瞬间炸锅。
这次肯定要合并了吧？！
股票啊，股票！
发了发了！
举报楼上聊公司业务！
在一片闹哄哄中，有一个帖子的观点独树一帜。
合并是不可能合并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合并，倒是老板们的关系耐人寻味啊……大家都是披马甲，不晓得楼主何许人也，说得还故作高深，结果这个莫名其妙的帖子就这么沉底了。
即使楼主可能是目前最接近真理的人。
同时，李赛和彭旭华都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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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工作量不饱和的一群吃瓜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