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件反射。”乔元之说。
“你是巴普洛夫的狗吗？”
“我看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再口拙的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培训，斗嘴水平自然见长，谈添气得猛拍枕头，“那你过不过来？”
乔元之不是谈添，非把人气到胸闷吐血不可，见好就收地坐到谈添身旁，“过来了。”
谈添转怒为笑，按着乔元之的肩膀利落地坐到他腿上。乔元之两手环住谈添的腰让他坐得舒服些。谈添笑嘻嘻地双手捧住乔元之的脸，乔元之配合地微微仰头。
他的目光平静包容，让故意坏笑的谈添有点卡壳，他清了清嗓子给自己鼓劲儿。
“小元，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乔元之顿了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他垂下眼，缓慢低声地重复，“很喜欢，非常喜欢。”
手心感到的热度来自于乔元之随着话语变烫的脸颊。谈添的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哽咽得眼角发红。
他拼命告诉自己冷静点，深吸了口气才说，“我也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可是我顾虑太多，险些错过你，幸好你让我说出真话。”
一直在乔元之身边，谈添比谁都明白乔元之的人生所需要背负的一切，以及他为之付出的努力。因为太过清楚，反而让他无法一往无前，无法不管不顾。他把所有的慎重都用在了这里，他怕自己的任何一点恣意妄为会给乔元之带来困扰和麻烦。
然而乔元之比谈添勇敢。他不给谈添放弃和逃避的机会。
谈添一点点描摹乔元之的眉眼，全是最温柔的线条，“我想说，谢谢你。”
乔元之抱着谈添的双臂微微收紧。认识谈添的人都说他是个别扭的家伙，可他其实很坦率，只对着最亲近的人的率直总会轻易地击中乔元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为何如此不善言辞，找不到最恰当的词句回应谈添，明明身体里泛起的喜欢那么汹涌。
“谈添，小添，你是我的。”
谈添笑得弯起眼睛，顺着乔元之收紧的怀抱俯身。
柔软的唇相贴，灵巧的舌尖探进对方口中。来得有点迟的初吻，但若对方是期望的那个人，并也不算太晚了。
呼吸有些紧。
头晕晕的，像喝了酒。
谈添把脸埋在乔元之的颈窝，努力平复过快的心跳。
乔元之的手掌贴在谈添的后背，薄薄的丝质睡衣挡不住他掌心的热度。
“所以，还算满意吗？”他在谈添看不见的地方轻笑。
“……问什么问啊。”谈添窘迫地说。
肺活量的差距显著，谁让他不爱锻炼，每次去健身房都是乔元之三催四打逼的。
心有不甘，他报复性地往前挪了挪，某个经不住刺激反应明显的部位喜相逢。谈添哼笑着说，“小学生，亲一下反应那么大。”
乔元之咬着牙道，“你不也是。”
“哼。”谈添恶向胆边生，伸进乔元之的裤子里一把握住。
“喂！”乔元之的脸色立变，“谈添！”
手里的滚烫不可控制地更胀大几分。谈添看着乔元之生气的脸，忽而得意起来，手指捏来捏去，“这有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对了，之前换身体时，我早上起来还量过哦。”
“是嘛……”乔元之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可惜谈添还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快感中，“那你满意吗？”
“还行。”谈添摸得起劲，咦？怎么感觉真实尺寸会比他之前量的还要……那不就超过自己了吗？
“你还盘？”乔元之眯起眼。
“给你盘出包浆哈哈哈……”
谈添的笑声戛然而止，后半截被乔元之堵在了嘴里。乔元之翻身把人压下，“我让你笑……”
谈添笑不动了，连话也说不出来，软绵绵地被乔元之抱在怀里。
他艰难地挪出一只手，指向床头柜，“那个……有工具。”
乔元之停下动作，撑起身体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身下的人，“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呃……”谈添眼珠子转来转去，“那天。”
“哪天？”
“那天。”谈添答得含糊，不等乔元之细问，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用力将乔元之推向自己，色厉内荏地说，“快点！”
乔元之憋着笑想了想，大概是说开的那天吧，猴急猴急的……
他摸索着往下的手停在尾椎处，“小添，你确定了吗？”
谈添眨了眨眼，脸蛋红红的，眼里泛着水光，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他哑着嗓子，顾左右而言他，“……看在你比我长0.5厘米的份上……你来吧。”
乔元之低下头，笑得后背发颤，“0.5厘米啊，那是五毫米，五千微米，五百万纳米……”
数字越说越大了。
谈添瞪他，“你再说几句试试？”
不说了不说了，有比说笑更重要的事。
※※※※※※※※※※※※※※※※※※※※
这次很肥吧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锁了咱们微博见
应该不会吧，只是擦边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