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对啊,没错啊。不是已经全都见过一遍了吗?”一方通行的红眸眯起,缓缓说道,“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英灵们。”
“这就已经足够了吗?”
足够你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了吗?
“这就已经足够了。”
一方通行站起身来,推开椅子,木头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噪音,他瞥了一眼白发的瘦削男人,“雁夜,把令咒用掉吧。”
“既然已经是最后了,就让我好好地玩闹一番吧。”
间桐雁夜微笑起来,平抬右臂,无不包容地说道,“那么祝你玩的尽兴,Caster。”
“以令咒之名,去将圣杯取来吧,Caster。”
咒令中所蕴含的充沛魔力注入身体,一方通行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代表着破坏欲和毁灭欲的‘黑翼’在身后绽开。
本就情感淡漠的白发英灵神色愈发冰冷,头脑也愈发冷静。
“Rider,Saber,Archer。”他缓缓念出自己心中的死亡名单。
敲定了第一个目标。
那位须发如同火焰燃烧,气概非凡而性格豪爽的英灵。
就让他以死亡向这位英豪致敬吧。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魔力的一方通行走到门前,拉开大门。
刺目的阳光尽数倾泻进间桐家阴暗的室内,将所有阴晦曝晒到尽数蒸发。
“呐,Rider,”白发的少年英灵眯着眼,自语道,“GAME是你输了吧。”
“既然如此,被我杀掉可不要有什么怨言啊。”
他猩红的眼眸仿若有火焰灼烧,体内的血液几近沸腾,嘴角勾起兴奋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毕竟你早就GAME OVER了啊!”
一方通行化作金色的灵子粒,朝着他所感应到的征服王所在的魔力源处快速涌去。
冬木市的一个偏僻角落中,刚刚搬了新住处的韦伯正忙里忙外地布置着魔术结界,一身现世服饰的征服王却悠闲地躺在木质的地板上一边吃着种类繁多的零食,一边看着军事新闻。
“Rider,让一下。”早已经习惯征服王做派的韦伯面无表情的说道。
红须红发的莽壮大汉懒懒地抬眼看了韦伯一眼,略微收了收脚。
嗯。也就从一百八十度变成一百五十度的程度。
“不是脚,是这边,麻烦你上半身往左挪一点。”韦伯习以为常地把自己头上冒出的青筋按了回去。
而后征服王往右挪了挪。
“Rider!!你是故意的吧!”即使经历再多的磨练,依旧很容易被征服王撩拨到爆炸的韦伯咬牙切齿地大吼道。
“嘛嘛,火气不要这么大啊。”征服王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而且是你没有说清楚吧。”
征服王翻了个身拍了拍自己身体的一侧,“你说的到底是这边的左边呢,”
而后再翻了回去,拍了拍身体的另一侧,“还是这边的左边呢?”
韦伯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Rider是狗头,等到凝神静气十秒钟之后,再重新回去面对征服王。
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极尽温柔的口吻说道,“Rider,可以麻烦你往这边挪一下吗?”
说完,他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示意的方向。
Rider浑身颤栗了一下。
这回倒不是因为韦伯那轻柔到让人有些恶心的语调了,而是因为那以极快的速度迫近他们的毫不掩饰的魔力与战意。
他从木质地板上爬了起来,那上面还留有韦伯刚刚利用魔术拍上去的一个手印。
几乎是眨眼间换上了自己的概念武装,他看着旁边明显也感受到了那愈发迫近的魔力而有些紧张的韦伯。
征服王露出了笑容。
“小子!”
他吆喝了一声,宽大的手掌拍在韦伯有些佝偻的脊背上,硬生生迫使身形纤瘦的少年挺直了腰板。
“倒是拿出刚才的气势来啊!”他用手指了指地板上清晰的手掌印。
“本王可不比那家伙气势弱吧,敢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本王的人面对他却畏畏缩缩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真是的!Rider!”韦伯嘴上抱怨着,面部的肌肉却实实在在地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微笑,“你从哪里看出我畏畏缩缩的了!”
他直视着窗外缓缓汇聚成人型的金色光粒,毫不畏惧,眼神坚定。
毕竟身侧与他并肩同立的可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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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麦特:铃科少年快回来!不然你就要留级了!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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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渊鸽催我更新,让我认识到了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