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不敢回家,就搬到了傅言的父亲租的小房间里。
傅言的父亲想到事情爆发肯定麻烦,他又绝对不可能娶阮琴。
阮琴成天哭哭啼啼的,他看多了就很烦。
于是干脆留了笔钱让阮琴打胎就走了。
阮琴没办法,只能拿了钱回家找父母。
阮父阮母本来看到失踪的女儿回来了很惊喜,哪知道女儿被人玩弄了还怀了孩子。
父母两个找不到傅言的父亲,坚决让阮琴打胎。
阮琴只是个高中女孩,不敢也舍不得。
阮父一气之下不管她了。
阮琴只能拿着那个人留下的钱,搬了出去,把傅言生了下来。
托人给傅言上户口的时候,阮琴犹豫了很久,给傅言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个人说他姓傅,只是恐怕连名字都是假的。
事后阮琴心灰意冷也干脆懒得改了。
阮父知道这件事之后,本来软下的心又**,这次连家都不让阮琴回。
阮琴只能搬到城市的另一边了。
后来阮玉结婚,开饭馆,丧夫。都一直没忘记接济姐姐和傅言。
阮琴酗酒后,傅言几乎上不起学,也是阮玉给他交的学费。
所以每次傅言有空都要去阮玉那帮他,阮玉那生意还行,经常忙不过来。
请服务员的成本也越来越高。
阮玉开始不同意,怕耽误傅言学习。
傅言坚持,成绩也没拉下,阮玉也就拗不过他。
这天傅言依旧出了门,看见阮琴拍着头走进房间睡觉,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