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姐妹啊,一个未婚先孕生下孩子,一个年纪轻轻守寡,都不幸福。
这些年磕磕盼盼地走过来,曾经坚强地让人心疼的姐姐开始酗酒,不顾家庭,不听劝告。
阮玉自己都迷糊了,事情不是已经慢慢变好了吗?
为什么还会这样?
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阮玉开口说:“姐,爸爸想让我带傅言过去拜年。”
阮琴本来还在发呆,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立直了,她说:“他们,要见傅言?”
阮玉嗯了一声。
阮琴是真的没想到,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们还是在乎后人,在乎男孩子。
阮琴思考了一会儿,慢慢说:“我知道了”
阮玉知道她是默认了。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于是她又开始劝阮琴:“姐,你不要在意,爸妈就是想孩子了,他们早不在乎那件事,就是拉不下来面子,你要是服个软,大家不就也好好地在一起了吗?还有,你别再喝酒了,你看看,小言身上穿的还是我当初给他买的衣服,他是你儿子……”
阮琴垂着眼,思路已经飘忽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乱了。
这些年她看似强忍着,实则她每天都在受着煎熬。
她忘不了被那个人哄骗着占了身子的那一晚,忘不了出租屋的那一叠钞票,忘不了她跪在地上而她的父亲直直地站着,铁青着脸的脸,和骂她下贱的嘴巴。
这一切她都忘不掉,每次夜深人静地时候总是反复地啃食着她的心脏,她的心。
傅言是她的儿子,但也是他的儿子。
挣扎着的母性和恨意斗争着,她很痛苦。
酒精让她短暂的快乐了,就戒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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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文,以后应该要存多点稿再发文了
阮琴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时候,她已经很累了,很分裂,那些伤害从来都在,没有被遗忘,也不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