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辰心想，了不得了不得，得亏现在小六年纪不大，这要是等他正式出道了，生扑的小姑娘还不得一堆一堆的啊！</p>
洛星辰笑道：“额，简单方便还能联络感情嘛，你看，我家宝贝儿已经有灵性了，再多修个几年，可化成木灵也说不定。”</p>
“联络感情？”沈战再度侧头看他。</p>
洛星辰点头。</p>
“明白。”沈战道。</p>
他明白了洛星辰没明白，他明白啥了？</p>
不过他没顾上问，他家宝贝儿已经挥着小木剑又回来了，再见那些打群架的众人，纷纷以一个扭曲搞笑的姿势被定住，动弹不得。</p>
这些凡人突然动弹不得，即使没看到小木偶作案，洛星辰也知道不能在这久留，免得他们怀疑到自己头上，忙着拉着沈战闪人了。</p>
洛星辰回到村长家的时候，付导正在给纪晴芸讲戏，趁着纪晴芸似懂非懂自己去练习的时候，洛星辰凑了过去。</p>
“导演，一天没看到您了，干嘛去了？”</p>
付导说得口干舌燥，倒了杯水道：“我还能干嘛，去山顶神祠盯搭建呗。”说着他拿出美工画的图纸，一边看一边摇头。</p>
洛星辰想了想，又道：“这应该是这个村子第一次遇到拍戏的吧？没有村民去围观吗？”</p>
付导道：“有啊，当然有了，还有好几个说想演个角色什么的，但拍戏哪有想拍就拍的，就算是群演也不能这么随便啊，再说了，形象太差了。”</p>
洛星辰随意附和。</p>
“不过，”付导又道：“这个村里的人太不友好了，咱们人手不够，本来想请几个村民帮咱们搬东西，可他们搬到半山腰就撂下东西跑了，死活不肯送到山顶，切，不就是几个摇臂机么，能有多沉！”</p>
山路不好走，车上不去，很多机器车运不上去，只能人工运输。</p>
洛星辰又问：“那导演你有没有在这个村子里转过？”</p>
付导道：“当然有，这个村子还很有自己的特色，我本来想在这里多取几个景的，自然转遍了。”</p>
洛星辰接着问：“村民对你的态度如何？”</p>
付导一听眉头瞬间皱得老紧，“别提了，这里的人真是……”</p>
副导演也凑过来，接下去道：“粗俗、野蛮、脏污、没素质，反正一切贬义词都能用到他们身上。”</p>
付导拍板道：“没错！”他又道：“不过可以理解，这里是偏远山区，又是农村，文化教育跟不上，没素质也正常。”</p>
洛星辰托腮看他，“导演，你对农村人可能有误解，不是农村人没接受过教育就是素质低下，也不是城市人上过学就是有教养的好么。”</p>
付导却懒得搭理他了，招呼美工过来继续说场景问题。</p>
洛星辰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那导演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素质还算好的？”</p>
付导忙着工作，懒得搭理他，随口说道：“没有没有。”然后就拉着美工去一边聊工作了。</p>
洛星辰陷入沉思。</p>
沈战在旁边道：“前辈，你在想什么？”</p>
洛星辰顿了顿，道：“小六，你有没有觉得整个村子的人的确都很……”洛星辰不知道怎么形容。</p>
沈战重复刚才两位导演的话，道：“没素质。”</p>
洛星辰其实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最贴切的形容词。</p>
“可一个两个都这样，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洛星辰问。</p>
沈战道：“此前我没来过这里，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不过那位付导可能说的也有道理，一般一个地区有一个地区的风俗，素质性格相近也很正常，就好像西方外国多热情奔放，而我国国民多保守内敛。假设就算这里有个新生儿纯如白纸，可如果有人一直在他耳边说脏话，他又没机会接触到外人，出口成脏也是必然的。”</p>
洛星辰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那也不至于都这样吧？一整个村子都是？”</p>
沈战闻言忽地冷笑一声，“前辈，一个村子并不算多了，早前我曾见过，一个乡镇、一座城、一整个国家，都有着一样的风俗本性，只是他们不只是脏言脏语，还有嗜血残忍。”</p>
“一整个国家？嗜血残忍？非洲食人族吗？”</p>
沈战：……</p>
洛星辰道：“可世事无绝对，我也曾经经历过……一段很黑暗的过去，见过最可怕的人性，但就算所有人都随波逐流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一样。”</p>
沈战道：“那个村长不就不一样吗？虽说人冷了点脾气臭了点，但比起其他人算凑合的了。”</p>
洛星辰心想，小六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冷。</p>
沈战又道：“主要这个村子实在太小，实在没几个人。”</p>
洛星辰想了想，也是。</p>
虽说放了几天假，但洛星辰并不打算像韩书渊一样还回去了一趟，今天由于时间关系就算了，洛星辰打算明天醒来也去山顶那个神祠看看，走走戏走走场什么的。</p>
当然，是中午起。他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赶上吃午饭！</p>
然而，第二天一早就出了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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