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抗压能力之强大，不愧是经受过无数考验长大的世纪新人才。
“怎么了？”
许墨见她端着茶看着网页发呆，推着电脑椅到了她背后。
“你在看娱乐圈节目的邀请，你对这个有兴趣吗？”
他们两个热度这么高，娱乐圈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个热点。只是官方的发布会的视频点击率，就已经超过一亿了。
许墨本身也是一个节目的常驻嘉宾。
“并不是因为这个。”
她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点放空自己而已。
瑶素书道:“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影响，世界开始排斥我了。这证明我并没有拿到居住在这个世界的许可证。”
“什么意思？”
瑶素书简洁地把事情介绍一遍，许墨这才知道，她当初付出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是一个人存在于世的意义。
“居住证，应该怎么拿到呢？”
“不可取代不可离开，但这个标准实在是太高了。”
她做过王者做过国师，却从来没有被世界认为她不可取代。
对于世界而言，什么样的人才会是不可取代的呢？
“你会离开吗？”
“如果我始终找不到办法的话，也许吧。”
许墨紧紧抱住了她。
瑶素书觉得有些疼，他近乎用尽了力气，想要把这个培育没多久的身躯揉碎一样。
“那我陪你试一试，或许与我成婚你就能留下来了，或许生下孩子你就能留下来了，有很多的可能都可以去尝试，你不要放弃。”
他的语气没有颤抖，始终是温柔而平和的。
她微微一怔。
心底那些如死灰一般的无望被他察觉了吗？的确，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重新拥有这样的权利。
哪有那么简单。
“你真的不是趁火打劫吗？”
他抱着她笑出声，那些忧虑转眼间飘散无形。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那你短暂留下来的时间，我希望都是快乐的。”
比起她，他更加从容。
因为悲观的心里从来没有觉得就这样可以天长地久，知道她始终要离开，就更加愿意把短暂经营得更美好。
心如死灰，也可以燃成繁华。
这就是许墨。
“用你不多的时间，陪我做些无聊的实验，拿去浪费拿去玩耍，不去做什么很伟大的事情。”
“好不好？”
与他相爱，从来没有一点压力。他最擅长将一切变得云淡风轻，把所有的压力扛在自己身上。
她心中近乎有一种痛哭流涕的悲伤，偏偏又是空的。
有一种近乎扭曲心脏的痛苦，又好像那个位置没有了心脏。
好难受。
她靠在他肩膀，轻轻道:“好。”
“今天是星期六，民政局好像没有开门。”
瑶素书抬起头看向他，发现他居然很认真。
“不过没有关系，就凭我们之前做成的药剂……”可以开后门拿证。
“许墨，许教授。”
“嗯？”他低头无辜地疑问，模样竟然很可爱。
心肝被萌的一颤的她稳住了，理智道:“我虽然离开了很久，但这里并没有过去多久，我身份证上的年龄应该只有……十九岁。”
“抱歉，我忘记了。”许墨听她讲了很多异界的故事，下意识忘记了她离开之前还很小，已经把她当做成熟的大人看待了。
“你是九月生的，还有五个月才到二十岁生日啊。”
“差的日子不是很多，不如让他们通融通融。”
她差点被逗笑，故作生气地把抱枕砸了过去:“什么时候你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我什么时候接受你的求婚。”
空气有些凝固，他眉宇认真。
他道:“我以前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过。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熬夜，也不应该损害自己的身体。”
虽然自己不在意，可是未来自己爱的人，她会那么在意。
在意到让他觉得——抱歉。
抱歉，没能照顾好你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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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过清明，更新迟了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家吃吃睡睡一天就过去了，好像没遇到可以码字的时间。
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