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唯独这个问题回答的有些敷衍：“挺好的。”言罢就起身去要tequila shot。
盐粒、柠檬片和龙舌兰小杯饮缺一不可，高远看钟霖也是会下场玩的人，自然不必对他多解释规则，他们在沉默中碰了杯，先舔干净虎口的盐粒，饮尽小杯龙舌兰，然后一口咬下柠檬。
钟霖英挺的眉毛一拧：“好久没这么玩过了……”
高远说：“还是一样的爽。”
钟霖说：“这个可以自己做的吧，买两个柠檬，回去我们自制tequila shot。”
酒吧里的驻唱小哥开始弹Zayn的Pillowtalk，吉他改编版有点莫名的纯情。高远放下杯子拉着钟霖去吸烟区点烟，钟霖说今天嗓子不舒服不抽了，看高远一个人吞云吐雾。
“你们也听这种歌吗？“钟霖伏在他耳边问。
高远更显得亲密，右手直接放在他腰后面：“夜店的national anthem……“然后他还跟着唱了两句：” it’<B>http://www.wuliaozw.com/<B>aradise, it’<B>http://www.wuliaozw.com/<B>arzone.”
钟霖难以抑制，又凑近，耳语的样子，却是真的咬耳朵，舌尖舔舐过他温暖耳窝。高远手里的烟明明暗暗，放在他后腰的手也收紧了：“别在这儿。”
钟霖说：“那回家？”
高远在深夜里又飙起车来。
直到街边店，钟霖叫到：“停一下！”
高远依言停下来，钟霖跑下去一分钟折返就回来，手里竟然是两个柠檬。
高远哭笑不得，再开车时，环绕式音响已经放起了情歌，钟霖手里举着柠檬：“现在就希望你有tequila。”
高远飙车的时候特别霸气，叫他宝贝儿，然后说：“你要什么我都有。”
两个人几乎是撕扯着衣服进了公寓的大门。新租的公寓，房间干净整洁得很，高远对卧室的布置本来就简单，这简单的几乎空无一物。钟霖进去第一件事，找盐，一半撒在高远手掌心，一半撒在自己手掌里，也顾不得把tequila倒出来了，对着瓶口一阵酣饮，然后交给高远，看后者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舔干净掌心和指尖的盐粒，把酒全部喝光，然后嚼上酸爽的柠檬。
柠檬和酒精的余味和钟霖的舌尖缠绕在一起。热度滚下了腹，催生高温和**，他们双双跌倒在床上，没两分钟就坦诚相见，钟霖不出意外地在床头柜里面找到保险套和润滑剂，他从后面抱住高远的肩膀，手指伸进去给他润滑，本以为这次他急躁的厉害，但高远却纵容的很，只给他鼓励性的吻。
【。。。】
那天晚上他们只做了一次，就是中规中矩，但钟霖用的力道很猛，似乎在弥补热恋中的分离。新的环境让他们都很刺激，还有酒精的催化，似乎在呻吟和肉体的交缠中，他们避免了必要的灵魂对话。他又看不到高远的脸，也没有问他是否喜欢这样的直接和粗糙，甚至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他用手抓住了高远的脖颈——
钟霖缓慢从他里面撤出来时，高远还伏在枕头上喘息，晨间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毫无精神地垂下来，脖颈微微泛红。
钟霖凑近吻了他后颈处一下：“你不喜欢？”
高远翻过身来，脸色并不好看：“下次做之前问一下我。“
钟霖有些不开心：“但你享受到了。”
高远坚持：“你应该先问我一下。”
言罢要起身，却被钟霖的身体挡在中间，他一只膝盖****，居高临下地逼近他：“所以这是问题所在吗，你讨厌失控的感觉，即使是和我？”
高远推开他，站起来去浴室照镜子。
钟霖在他身后喊：“我没留印子，别照了。”
高远没答应，打开浴室喷头，走进一片水雾中。
钟霖懊恼地把空瓶的酒丢进垃圾箱，发出一声脆响，高远那边的水声停了一下，没有两秒，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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