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少爷还真的是有这种魔力,每次做了坏事能够让你本来应该要生气的先被逗笑了,从小到大才这样免了多少顿毒打。
楚江无可奈何地把沈念卿从地上拉起来,按部就班地把地上,水槽里的脏乱都处理好。没出几分钟,厨房又像沈念卿入侵之前一样井井有条了。
“不愧是老大,斯国以!居然拥有和严肃一样的快速处理我案发现场的能力!”沈念卿这句崇拜附加星星眼是真心赞美的,毕竟严肃是在他的魔爪下训练了这么多年才有这样的心理素质与作战能力才能没把他一套拳打脚踢送去见可亲的马克思爷爷。
楚江不置可否又带了丝宠溺地笑了笑,但他的笑容在看见经沈少爷的玉手清洗过的盘子和没洗过的差别貌似并不是很大的时候,成功僵在了脸上。
沈念卿见楚江盯着自己完成的工作,还以为老大要表扬自己第一次尝试就获得了如此可人的成效,抬起自己的胸膛,颇是引以为傲地说到:“怎么样,老大,还不错吧?虽然出现了一点失误,但整体效果还不错吧,我可是认认真真超用力擦的!”
“过来。”
楚江听着他在这自吹自擂,终是忍无可忍地一把扯过他的手腕,把整个人都带到自己怀里来,以前胸贴后背的姿态。
沈念卿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与不自在,晕乎乎地任由这个人拿着自己的手用抹布在碗上,水流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移动着。
脑袋似乎有一段时间的放空,只感觉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响声,从天而降的水流穿过手表面的触感,以及他宽大手掌覆盖上来的温度。
“这么大个人了,连碗都洗不好,该拿你怎么办呢?”这个姿势很好地见证了二人的身高差,楚江能够刚刚好把自己的下巴抵在沈念卿的发尖,毛茸茸的,软软的,很舒服。
“先用干抹布擦掉油渍,这样就不会出现洗完还油乎乎的情况了。洗完还要记得多用流动的水冲洗几遍,小心轻放。”
沈念卿只感觉他整个人都被楚江给笼罩了起来,像是在露水凝结的冬日的早晨,自己是壁炉里干枯的柴,他的声音是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势越烧越猛,直到干柴被灼烧成灰烬,也不善罢甘休。
沈念卿极力想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心无旁骛地去听楚江到底说了些什么洗碗的小技巧,可是屁股/瓣后面逐渐感受到的强有力的压迫感已经让他无法做到自欺欺人。
操,这还隔了层裤子,怎么就这么硬。
更可耻的是,沈念卿感受到耳畔时有时无的热气,隐隐约约好像自己也有种不妙的趋势。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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