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金木研展露出更加愉快的笑容,赫眼与人类的眸子对比强烈,美不可言。
那是跨越种族界限,诞生出的畸形之花。
“又答错了呢。”
“我呀,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想像妈妈那样死去,毕竟连蝼蚁都能死得心满意足,可是我一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当然,也不是说没有机会,而是每次恰巧想死的时候都活了下来——”
他的话如同胡言乱语,又隐藏着某种深意。
“当我哪一天忘记了一切——也许,我就是我了。”
最本质的金木研——
那是连金木研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金木研从月山习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开了打火机,火苗冒出。金木研冲他微微一笑,月山习脸色惨淡,口中求饶:“no……”在打火机要烧到他头发之前,他火速改口,“不不不,金木,你开心就好,随便你怎么玩!”
然后,精致的打火机被丢去了漏油的地方。
轰的一声,车子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