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下,照样买骆斌赢。”
赌注下好,老高愣了几秒,“有一个人买刚才的傻小子赢。”
火柴棍瞥了一眼闻人迟的方向,见对方正与怀中的人说话,他的表情虽倨傲,但那个小白脸却一脸笑容。
这人身后还带着两个跟班,跟俩木头似的竖着,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保镖,头一回来大染缸里。
火柴棍不以为意地说,“几个傻子来送钱的,不用担心。”
他正准备去找骆斌,临走前斜睨闻人迟一眼,见人正在哄怀里的小情人,一看就是除了恋爱哄对象没有其他的脑子,这才放心离开。
闻人迟见人走后,再次哄劝,“外面的是酒鬼,不是所有的海洋兽人都是海鲜。哪怕喝醉酒,也不会成为醉虾。”
“我只是本着学术的精神探讨一下。”白泽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想吃。”
不等闻人迟感叹崽子终于懂事,又听人惋惜道,“他掉到地上五秒钟之内还能吃,但是摔在那里那么久,肯定太脏了。”
“……”闻人迟叹道,“掉在地上的都不能吃。”
杨睿渔歌:“……”
你们尊重一下对手ok?
*
骆斌走出来时,状态有些颓靡,眼眶微馅,精神略有不济。
从小没打过架的渔歌,都觉得不对劲,“骆斌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都要打。”杨睿咂摸道,“他可太拼了,给老板签卖身契了吗?为了赚钱命都不要了?要不是他是□□.拳的,我都要以为他是上赶着娶媳妇。”
“他未必能赚到钱。”
闻人迟换好衣服回来,他虽换脸,但身上的线条仍在。比起这张人傻钱多的假脸,这具身体更具说服力。战场里的杀气蕴含在每一块肌肉中,一张一弛仿佛暗含杀机。
这具身体,简直是每个男人想拥有的梦想。别说杨睿看得双眼发直,渔歌都暗暗发誓,回去每晚围着岛跑两圈。
但只有白泽敢上前,伸手摸一把,再看自己的小身板,三百年了,还没有发.育起来,“唔,我也想要这样。”
身后有人高喊比赛号码,闻人迟上场前搂住白泽,下巴蹭着小家伙头顶的软毛,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亲吻一下,微微笑道,“你这样就很好,我也很喜欢。”
他使劲抱了白泽一下:“等我回来。”
白泽点头:“呜你也要早点回来,全场只有我买了你赢,一定要努力为家里赚钱鸭!”
“……”闻人迟失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