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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2 / 2)

九位模样相似的女人一同伸舌舔了舔唇:“好久没有吃这种野味了。”

禽鸟们怪叫着,在屋顶上打着旋。他们似乎是在觅食,又似在捕猎,但却未曾攻击礼台中央的人们。

“怎么会有这么多鸟?!这……这是鸟吗,这个模样,还能算鸟吗?”

有人起了头,村民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讨论。

小白害怕得直接变成了本体,可这一变身就坏了。鵟鸟是最爱捕食野兔的,滚圆的红色眼珠一转,调换了方向俯冲了下来。刚入阵,就像被吸走了生命一般,无力坠落。

不止是兔,因为栖身之所被毁掉而四处逃窜的老鼠,刚从屋檐底下冒出个头,就被叼起吃掉。

白肚草鸮将小鼠吞下图,意犹未尽的扑棱着翅膀转圈。转着转着,他发现面前站着一人。它眨眨眼,看清了面前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脖子一伸,发出尖细高昂的鸣叫。

“它在…在呼叫…同伴……”秋拾桑磕磕巴巴的说出这几个字,他身体里好似冰火两重天一样,一股力量想要控制他的行动和思维,另一股力量却在坐着反抗。他一直都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之间,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该去做什么,不想顺从却又不知该如何反抗。

果不其然,外头的天变暗了不少,成颖望着石子路上或浓或淡的影子,心里盘算着,此刻估计是有数千只鸟正等着他们露头。

白肚草鸮朝着他们所处之地慢慢蹦了过来,不时还偏头看着他们。它越跳越近,身后振翅声音也越发响亮,一只又一只红眼猛禽落在了地上,它们看见屋中二人,先是打量,再是靠近,等到了数尺远的地方,脚一蹬就振翅飞起,张着嘴就要扑咬。

成颖手一挥,两块门板便马上合上,那只草鸮径直撞了上去,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秋拾桑原本藏在体内的灵气自主运转,赶走了所有不适。深呼吸几次以后,他环视四周,总觉得有些眼熟。

二人所处的并非房屋内,而是一个由油布粗木搭出来的凉棚。

盘旋的禽鸟接连落在棚顶,或啄或抓,想要毁坏这块油布。

“到屋里去,我脚还有些使不上劲,你扶我一下。”他开口说。成颖见他精神大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本的疑问却没有问出口,而是扶着秋拾桑进了屋里。

禽鸟已经撕毁了油布,一个接一个朝着屋中俯冲而来。成颖挥挥手,门与窗尽数打了下来。

屋中燃烧着的红烛差点被门窗关闭带出的风扑灭,颤抖了两下,又继续燃烧发亮。

秋拾桑看着屋内的装潢,他想起来了,他来过一趟,这是朱家。

他望着厅角的那个红木宽凳。他刚出了产房朱扬武就从这方宽凳上起来迎他,一时间让他有些分不清谁是丈夫谁是哥哥了。他当时心里对接生也很没把握,一个劲喝水来掩盖心里的紧张和无措,朱扬武还以为他真的渴了,一个劲添水。那水壶好似蕴含一汪深海,茶水跟倒不尽一般。

抚摸着那一只白玉小茶壶,秋拾桑想了想忽然问到:“朱家人呢?也一道去了礼台吗?”

成颖摇摇头:“他们不在。我这一路也未见到其他人,连活物都没见过几个。外头的帐篷好像也没搭上多久,侧边的系带都没捆好。”

禽鸟大肆破坏着阻挡着他们进攻的门窗,秋拾桑听着利爪刮在墙壁上的尖细声响,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师父?”

“没什么。我们去里屋看看,这茶水还未凉,他们一家人应当未走远。”秋拾桑握着那只玉壶来回抚摸着,摸着摸着就送到了袖中,玉壶有灵,未倾出一滴水。

朱家的屋子装潢就是那种古时候的土乡绅审美,或深红或黑金的家具,每一个架子上都摆满了装饰品,但却一点也不协调,让人觉得杂乱无美感。

屋子的设计也很奇怪,正中一条长直的走廊,廊上的数十根红烛烧得正旺。秋拾桑往前走着,两侧房门察觉到来人自行打开,秋拾桑很惊讶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自动门。

房间只是很普通的卧房,是除了床和桌子就再放不进任何东西的大小,地面散乱着各种小玩意。除了矮桌上舞动燃烧的烛火,屋内再无其他活物。

二人相伴走着,走到了走廊尽头。

尽头有一道黑色木门,没有自行打开,而是死气沉沉的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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