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星河滚烫,老子就问你一句,愿不愿意跟老子一起起床,一辈子的那种。
——林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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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上车?”沈天逸挑了挑眉,他能感觉到林染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他微眯着眼睛,打量起被毛巾裹住的大野狼,毛巾下,那双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惶恐,不安,还有局促的看着车内。
怎么办,他有一种现在正在拐骗小狼崽子回家包养的感觉......
沈天逸轻笑,尾音打着转:“或者,你想让我把你抱上去.........”
林染身子一顿,立马回绝:“不...不用。”
林染坐到了副驾驶座后,将自己蜷成了一团,靠着车门,缩在角落里,尽力将自己隐藏在那块巨大的毛巾下。他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伤,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又看了看干净如新的皮座椅,眸子颤了颤,小心翼翼的抬着有血迹的手,不让手碰到座椅。
沈天逸从反光镜悄悄观察着林染的反应,他觉得真像他捡回来了一匹受伤的狼,而那匹受伤的狼自尊心极强,正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
不过,这匹狼既然被他捡到了,那就是他的了。
沈天逸将车子缓缓停到路边的停车位上,伸手抚上了林染的额头,将林染拉近了些:“让我看看你的伤。”
林染本能的抗拒着,往后靠,却依然被沈天逸一双大手拉到了跟前。林染低着头,没敢对上沈天逸注视的眸子,他抱着双臂,身体微微发抖。
“身体怎么那么烫,发烧了吗,”沈天逸温柔的将林染头上的毛巾拉开,打量起那张一块青一块紫的脸,缓缓伸出手摸着林染的额头。
大神的手很温暖,跟他母亲韦菀的那双手一样温暖又温柔,林染眼眶中有泪在打转,硬逼着把泪水收了回去,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大神。
对视的那一瞬间,沈天逸恍然间觉得,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匹呜咽着的狼崽子,湿漉漉的小眼神,却带着倔强,熠熠闪光。
啧,真漂亮,沈天逸勾着嘴角。
沈天逸的笑,让林染的脸“唰”一下变红了,这TM谁顶的住啊,而且此刻面对面离大神的距离过于近,林染心跳加速。
这发展走向太迅猛,猝不及防啊,所以,按照偶像剧的剧情发展,以及当前这种安静的气氛,这接下来,不会是轮到亲.....亲了吧...
....KISS.....
林染的脑子又开始忍不住浮想联翩,亲亲,然后再..........咳咳....再......然后第二天再从同一张大床上醒来,再......
再这短短的几十秒,林染脑子里已经构想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都是他和大神的。
“嗷。”林染老脸一红,一把拿起大毛巾捂着脸,垂着头又缩到角落里了。
沈天逸手悬在了半空,惊讶:“.......怎么了。”
林染蒙在毛巾里,闷声回:“没。”
林染:.......*,他发现他有反应了怎么办,好羞耻,大神不会发现吧。
半遮半掩中,沈天逸瞧见了大野狼通红的脸,不禁担心,该不会真发烧了,低沉着眸子,将林染拽了过来,一只大手再次覆在了林染的额头上,声音沙哑:“不许躲,到底怎么了。”
林染垂着个头,视线不知道往哪放。
遥想当年,他林染可是C大的小霸王,横着走,直着走,潇洒的一匹,可偏偏折在大神这了,变得怂的一匹。林染强压住燥热,抬起头,一眼又看见了大神那好看的嘴唇,淡淡桃红色的。
瞧着就很好吃,很好吃,好吃,吃......
林染下意识回:“没,我只是觉得大神你嘴唇特好看。”
等林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林染觉得他可以立马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这嘴巴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的,不会说话就闭嘴。
沈天逸嘴角上扬,凑近了些,邪魅一笑:“那,你喜欢吗。”
林染想也没想回:“喜欢。”
行吧,林染他想立马,把他自己的嘴巴封起来。
还有别说,大神这笑,真,又邪,又魅,硬是把林染看愣了。
沈天逸乐了,这大愣狼。
~
去完医院后,大神把他送回宿舍,
林染在三个东北大汉舍友的注视下,被大神扶进宿舍,然后大神叮嘱他好好休息,走时还体贴的给他盖上毯子,林染已经不要脸皮的在想着,要是再来个临别吻就齐活了。
虽然,大神没给临别吻,可走时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关切着:“医生说要是发烧了,要去复查,别忘了。”
林染乖巧点头:“嗯。”
围观的胖子、李苟淡、铁石树:“......”*,小霸王什么时候变那么乖了,可把他们恶心坏了。
待大神走后,三人纷纷围了上来,准备“严刑拷打”,
胖子戳了戳林染的屁股,笑着说:“林巨巨,不打算跟兄弟们解释解释?”
铁石树和李苟淡附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染支起了身子:“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今晚去打拳,刚被打了个半死,然后拳庄的老板廖楚先被警察抓了起来,然后碰巧大神也在拳庄,顺便送我回来了。”
“碰巧?”胖子、铁石树和李苟淡仨朝林染走近了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觉得我们信?这大神就这么刚好就在拳庄,还这么刚好遇见了你把你送回来?”
李苟淡和铁石树一人搭着林染的的一边肩膀,笑着:“老实交代,跟大神之间到底有什么奸情。”
林染的脖子往后缩了缩,说实话,他也觉得这实在太巧了,大神就这么恰巧的出现在那里,他倒也想跟大神有什么奸情,林染心里悱愎着。
突然,“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林染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立马正经起来,拿起手机,推开胖子、铁石树和李苟淡三人:“兄弟们别闹了,我接个电话。”
林染一瘸一拐的走到窗边,回头看了看,确认宿舍那仨没拥过来偷听后,才缓缓滑动指尖,接通了电话:“喂,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韦菀正坐在只有8平方米小的大厅沙发上,而她的旁边坐着她的现任丈夫刘安贤。
此刻,刘安县正一口接一口的大口抽烟,吞云吐雾,一边盯着韦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