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有别的位置,卫渠偏要坐在靳清身边,那股子殷勤劲儿弄得靳清想吐,特别是卫渠还要亲手给他喂饭时,就像硬要塞给他一口鲱鱼罐头,恶心无比。
“我自己来。”实在难以忍受,靳清抢过卫渠手中的筷子。
卫渠也不在意,手肘撑在桌沿,歪头看靳清吃饭,然后嘴边的笑纹越来越灿烂,“总感觉我们没有分开多久。”
靳清扒饭的动作顿了顿,没吱声。
卫渠把手伸过去,指尖细细描绘着靳清的脸部轮廓,腮、鼻、眉眼、嘴唇……最后猛地用力钳住靳清的下巴,强行把脸转过来对着自己。
靳清看着卫渠,身体轻颤。
卫渠从椅子上站起来,单手摁住靳清的肩膀,原本握下巴的手改为轻抬的动作,然后他缓缓靠近,艳色的唇贴上靳清几乎发白的嘴唇,像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根本不敢用力,可他又抑制不住对靳清的渴望,开始的克制到后面就变成了疯狂的掠夺。
“阿清……”卫渠低头跟靳清对视,眸底化不开的柔情就要把靳清溺毙。
靳清死死咬住后槽牙,恼怒又羞愤:“滚。”
卫渠露出邪恶的笑容,灵活的手指轻巧解开靳清的皮带扣,拉开西装裤的链子,探进去,准确抓住靳清的命脉。
靳清有一个除了卫渠,谁也不会知道的秘密:当年卫渠在靳清的命脉皮下组织植入过一颗珠子,专业术语叫入珠,珠子植入后,待其伤口愈合,勃/起时,凸出于阴/茎表面,发生/性/行为时只要被碰到珠子,就能很快达到高/潮。入珠也分“活珠”和“死珠”,活珠在皮下组织可任意滑动,也是卫渠玩男人的手段之一。
当时为了惩罚不听话的男宠,卫渠会让人给对方植入数颗珠子,看上去就像一根苦瓜似的,很吓人,对植入者来说也会痛不欲生。
而靳清被卫渠特殊对待,很多手段也没用到他身上,他本该觉得庆幸,可承受的那一点点,也让他感受到耻辱无比。
他不是S,也不是M,就想过普普通通正常人的生活,可卫渠偏偏把他培养成一个变态,现在连他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当卫渠在餐厅的椅子上撕开他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胸膛时,他愤懑,又隐隐透着一丝激动和期待。
卫渠没放过靳清脸上发生的细微变化,勾起唇角,俯身下去,在靳清耳边说道:“阿清,你喜欢的……”
“不,我没有,”靳清挣扎,发出痛苦的呜咽,“都是你逼迫我这样做的,我不喜欢,不喜欢被这样……啊嗯!”
卫渠邪笑着加重手中的力道,靳清的脸出现潮/红,没了回嘴的力气,整个人瘫在椅中,门户大敞。
…
叮铃——叮铃——
地上丢满了衣服,可怜的手机也被摔到角落,一直不停地响,就是没人去捡它,惨兮兮跟旁边的富贵竹作伴。
等不回来人的张七七着急上火,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人接听。
…
昏过去的靳清被卫渠抱到楼上的卧室,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让卫渠扣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
半夜,天边电闪雷鸣,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蒙城很多人从睡梦中惊醒,嘟囔这种见鬼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