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和狗子的脸苦地不行,腰弯地几乎快跪在地上了。
“海哥,我们跟你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撒过这种谎啊。”
“是啊海哥,这种谎太低级了,我们没那么蠢的。
屋里发生了什么,我们真不知道。”
海多金狠狠吸了口雪茄,鼻腔里喷出的浓烟几乎把他的脸都遮住。
良久他才呵呵一笑,手往沙发上一挥:
“好了好了,坐下坐下。
装什么可怜,老子还能不信你们?
就是这事太诡异了点,赵明亮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哦,兰姐,叫救护车吧,把老咸鱼送去。”
小黑和狗子忐忑坐下,小黑苦笑:
“赵明亮这几天都没回来,屋里住着的是个年轻人。
要么是大学生,要么就是刚毕业。
怎么想他也不会有这么大本事,老咸鱼连一枪都没开。
枪也没了,所以我们两就没敢进去,还要赶紧回来报告呢。”
坐远些的狗子犹豫着从怀里摸出小锦囊:
“这里屋里那人丢在老咸鱼身上的,不知道干嘛用。
我们猜可能是书信什么的,就没打开。”
“书信?不可能。”海多金笃定地摇头:“那是赵明亮的房子,既然不是赵明亮在住,里面的住客有什么权力替他谈判。
而且以赵明亮的性格,恐怕那片区域要拆迁的事都不会说。
到底是他找了个高手来,还是个完全不知情的硬点子?”
摸着下巴,海多金陷入了思考。
锦囊就放在桌上,他一点也没有拿起来的想法。
刚打完救护车电话的兰妈倒是对这锦囊起了兴趣,看似无意地拿起来。
“小东西做地还挺精致,没见过的款式啊,不像大街上买的。
轻飘飘地,里面有东西?好像是空的哎哟!”
手欠是没药医的,兰妈拿着锦囊看着看着便把开口一拉。
萤火虫大的光点冉冉飞起,直接钻进兰妈的鼻子。
兰妈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真的虫子,捏着鼻子就想擤掉。
然而不等她憋口气到鼻子里,一个按捺不住的大喷嚏便涌了出来。
“阿秋!对不起海哥,我不是阿秋!”
连着两个喷嚏,鼻涕眼泪稀里哗啦地流。
兰妈拿了几张纸巾捂住嘴,喷嚏忍住了,咳嗽却忍不住。
“咳咳,咳咳咳。
怎么回事,我好像感冒了,要不我还是出去”
兰妈咳起来就没完了,她本来还想忍着小声点再留一会,不到两分钟就实在不行了。
她站起来想走,可一步没跨出去就感觉头重脚轻。
兰妈五十出头了,体重近一百八,这肉呼呼的一团突然倒下来,惊得小黑和狗子手忙脚乱。
“哎哟,兰妈你怎么了?”
“好烫啊,发烧了?”
两人在一通忙乱,本还在思考的海多金却把视线转去了老咸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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